穿过旷野的风吹动着高扬的炽焰旗帜,斗大的“刘”字格外显眼。HTtρs://Μ.Ъīqiκυ.ΠEt
它傲然的矗立着,纵使已经被袁遗、张邈两支兵马包围,依旧宣示着不屈的意志。
袁遗、张邈并没有着急进攻,而是谨慎地下令整军,待两军做好万全的准备,才会发起最终的猛攻。
而在此期间,二人同样没有闲着,尤其是作为袁绍堂兄的袁遗,更是勒马上前,主动跟刘岱打起了招呼:
“刘使君,咱们不妨聊聊?”
刘岱半垂的眉睫缓缓抬起,微带混浊的眼睛一眯,竟闪出了些锋利的亮光,定定地落在了袁遗的脸上: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哈哈!”
袁遗仰天哈哈一声,丝毫没有把刘岱的污言秽语放在心上,而是直奔主题道:“刘使君,你这又是何必呢?其实你原本可以安心当你的兖州刺史。”
刘岱何尝不明白袁遗内心邪恶的想法,他从马鞍下的布袋中,摸出那方传国玉玺,当着全军的面展示给袁遗:
“你的意思可是要我交出传国玉玺?”
“玉玺乃是国之重器,理当交给盟主来保管。”
袁遗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善意的提醒道,至少在他的眼里,这个提议是善意的,因为如若不然,刘岱必死无疑。
“分疆裂土之贼耳,也配称盟主?”
盛怒之中的刘岱,眉间荡过一阵杀气,两道目光凌厉如箭,带着怨毒的气息射向袁遗,嘶声大吼。
这一声吼!
如惊雷,似海啸,胜山崩。
在空寂的原野上空炸开,震响八方,直入云霄。
“刘岱,你可别不识好歹!”
袁遗同样震怒,气得脸色几乎已经黑中透青,两道灼灼地目光死死地盯在刘岱的脸上,那样子竟好象是在看仇人一样。
“没错!”
张邈策马上前,扬声附和道:“你别以为你跟刘铄耍得那些花招,我们不清楚,这传国玉玺原本就该由盟主保管。”
“刘岱—!”
言至于此,张邈眸色激烈,抬手怒指前方,声嘶力竭:“你现在交出玉玺,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刘岱终于听不下去,浑身上下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嘶声大喊道:“来呀!尔等还等什么,有种与某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