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上游,堂堂的渝州三少之一,一向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什么时候遇到过如此泼皮无赖?这个**,他难道就听不出,自己刚才那句话,是在警告他的意思吗?他竟然还问,动她两根汗毛,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无耻!
左上游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极品。
“看样子,也不行了。”段浪淡淡地说道。“我知道,无论我动她一根,还是两根汗毛,或者将她放了,你都不会轻易让我离开,对吗?”
“明白就好。”左上游厉声说道。
“既然横竖都不让我轻易离开,那我为什么还要放了她呢?”段浪问道。“看得出来,你很在乎她,如果,我让她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呢?”
“你敢。”左上游怒道。“这儿是渝州。”
“渝州又怎么了,我上次不也让什么渝州三狗熊之一的伊百尺断了双腿吗?你看,人家伊家受到如此的奇耻大辱,还不是没对我怎么样?”段浪厚颜无耻地说道。“所以,有时候,一个人的胸襟很重要,我个人觉得,你们姓左的,就没有人家姓伊的那么胸襟开阔……”
“……”左上游沉默!他现在,要不是席暮春在他手上的话,他恨不得亲手将段浪这个**给撕了!
“你现在很生气,对不对?瞧你这眼神,你一定是生气了,想亲手撕了我?”段浪说着,将自己的一张脸给凑了过去,十分得瑟地说道。“你来呀,你来呀,你来呀。你不是想撕了我吗?现在,我就让你撕,你怎么不撕?哦,你生气了,你现在一定很生气,对不对?”
“……”生气,这还需要说吗?左上游觉得,此刻在他眼前晃悠的段浪,简直就是一个小丑!
“你生气,仅仅是因为我抓了你的情人,说了你们左家不如人家伊家豁达,仅仅是因为这样,你就恨不得要杀了我,你说,我和我女人在你的地盘喝茶,却遭遇暗箭,如果不是我反应及时,现场怕是我和我女人都已经躺在地板上,俨然失去呼吸了,我是不是应该更加气愤?”段浪的声音,变得犀利,森严,可怖。
较之于左上游,他显得更加生气和愤怒!
“难道,你就不懂弱肉强食的道理?”左上游眼神中,遍布着鄙夷,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配发现自己的声音,至于弱者,就只能勉为其难备受其辱的接受。”
左上游说着,身体顿时后退几步。
两道身影,鬼魅如电,率先朝着段浪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