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奖赏。”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脸愁容,仿佛一个郁郁不得志的青年。
我连忙给他倒酒,叹道:“算了,不说这些了,在我们人类社会里,有句话叫是金子总会发光,就坡哥和白姐这样的金子,早晚是会发光的。”
“今天能和两位偶像在同一张桌子吃饭,那是弟弟的荣幸,两位吃好喝好,等回到东北,谁像弟弟这样,孝敬两位?”
“他们那眼光,懂什么叫金子吗!”
“咱们就吃好喝好,择日再去抓那个常安安。”
“这么卖命图啥呢,对不对?”
我不停地给他们倒酒,不停地夹菜。
说真的,他们那胃口,简直太能吃了,那十几个盘子全是他们吃空的,我还又加了好几个菜。
还有这酒,一千多一瓶,我续了好几瓶,心都在滴血。
我发现每次我挣了钱之后,这钱都在我兜里待不了多久,就得败出去。
幸好我没带他们去酒吧,否则我今晚得破产。
酒过三巡之后,常板坡和白小玉脸都喝红了。
我也喝得头晕脑胀,但不敢醉过去,只能借故去趟厕所。
到了厕所之后,我蹲在地上一顿狂吐,吐得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酒了。
易杨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递给我一颗药。
“这是七爷给的解酒药,你吃了吧。”
我连忙接过那颗药吞进肚子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易杨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不是我说,你也太拼命了,这都第六瓶白的了,你不怕喝死过去吗?”
我说没办法,我答应了方明杰要帮他,而且还发过誓。
我们这行又不能随便发誓,发了誓我就得办到。
回到包厢后。
我又是一番吹捧。
这常板坡和白小玉也喝高了,滔滔不绝地跟我哭诉他们平日里所受的委屈。
“就前些日子,他胡家的一个小辈占了我地盘。”
“我去找常家的长辈评理,都没人搭理我!”
“一个小辈都能骑我头上!说真的,有时候真是……真是说多了都是泪。”
常板坡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我拉着他的手安慰道:“诶坡哥,你听弟弟讲两句,弟弟听你讲起这些事啊,那真是心疼啊!”
“要不是弟弟这身份,配不上坡哥和白姐,我今天非得跟你们义结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