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惨了,还怕个卵,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大不了亲妈白养。”
杜如海这个人,就是纯粹的心理**,已经跟我们杠上了。
况且方曼的死,总要有个说法。
我爸和我爷爷的葬礼,要举办三天,这是第一晚,我一宿没睡。
第二天白天我睡了一小会儿,根本没睡多久就被噩梦惊醒。
醒来意识到我爸和我爷爷已经死了,身体又止不住发抖。
好在有宋晓天他们陪着,我已经渐渐在接受他们离世的事实。
第二个晚上,天刚黑下来没多久,我在大厅守灵,宋晓天和孟一凡在里面休息。
这个时候,基本上不会有人来吊唁了,都是在白天来吊唁。
但今晚来了一个女人,她戴着口罩和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她给我爸和爷爷献完花,我作为家属回礼,给她鞠了一躬。
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对视间我却愣了一下,总感觉这个女人有点眼熟。
看她额头上的皱纹,应该是个中年妇女,正当我回忆这个女人是谁的时候,她已经走了。筆趣庫
她走了大概有半分钟后,我眼睛瞪得浑圆,已经猜到她是谁了。
我疯了一般追出去,边跑边叫她。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