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文业懵了懵:“爹,儿子不会啊!”
他哪儿干过清理伤口的事?
闻言,楚正北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呵,老子养你有啥用?这点儿小事儿都不会做。”
想他十五岁的时候,都已经提着木仓上战场了好吗?
楚文业委委屈屈:“爹,这回可是我不顾生死救了你。”
哼哼,爹太没良心了。
“你还好意思说?”楚文业拍了下儿子的脑袋,没好气道:“这么会揽功劳,小心黄鼠狼找你麻烦。”
“!!!”楚文业。
仿佛被人踩着尾巴了似的,瞬间炸毛:“我没有!”
他愤愤地瞪了老爹一眼:“哼,我去找娘来。”
这个家没法待了。
连续被奶和娘无视不说,就连老爹都威胁他。
嘤嘤嘤,他怎么这么命苦?
楚文业边走边小声祈祷:“黄大仙,您老可千万别找我麻烦啊,一切都是我爹干的……”
另一边。
经过大夫长达三个小时的针灸,受伤的村民们总算纷纷醒来。
在得知大队长没事儿之后,一群大老爷们抱头痛哭了许久。
没人能够理解,他们心里那‘愧疚与劫后余生’的饱经折磨。
理智告诉他们不能跑,可当听到大队长喊‘你们快走’的那一刻,身体就像中了邪似的不受控制……
好在大队长平安回来,他们打心里松了一口气…
因为野猪是楚正北父子俩打死的,所以楚家自然能多分一些的肉。
一群孩子拿着肉回来时,脸上的表情简直比过年还高兴。
一个个嘴馋的,非得嚷嚷着要吃肉。
于是楚老太大手一挥:老楚家加餐。
当然,楚正南家得自带口粮。
一来他家人口多,二来这年头家家户户都饿着肚子,谁也不好意思吃白食。
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