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心虚,但能做到面不改色,要是不仔细看的话,基本看不出来。
但小涛不同。
他属于那种做了亏心事,便会一直流盗汗的体质。
“进屋说。”
余天见人进来,冷声吩咐一句。
丧彪等人拿钱办事替人消灾,二话没说,便把小涛架进了里面的小屋。
哐!
门重重关上。
小涛被围在中间,房间内十分封闭,这更让他紧张到汗如雨落。
余天落座沙发上,简单看了两眼,随即问道,“小涛,说吧,我媳妇儿和孩子现在到底在哪儿?”
小涛连连摇头。
一百个不承认。
“我不知道...”
他头摇得飞快,“我下午不也一直在找吗,你这么问我,我哪儿清楚,我又不是土地公公...”
“小涛。”
丧彪在一旁眯眼说道,“咱们都是兄弟哥们,你要是真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儿,就赶紧说出来。别等到了最后,让人家查出来了,你再想解释,可就没机会了。”
小涛依然拒绝回答。
甚至余天等人说出松松的事儿时,他还在狡辩。
“我真不知道!”
他擦了把汗水,“再者说,我要去工地上班,也只是换个工作而已,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你们不是妄想症吧!”
“好。”
余天见问不出来,也不再多问,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他了解小涛这种人。
这叫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站起身,缓缓走近小涛。
丧彪以为他还要问。
哪知道。
余天根本不再给小涛任何回答的机会,猛然抬腿,对准他的下巴就是狠狠一大脚。
哐!
这一脚势大力沉。
直接把小涛整个人踢翻在地,嗷嗷直叫。
“你敢打我...操...你敢打我...”
小涛捂着下巴,口中全是鲜血,大叫大嚷。
“打你?”
余天不顾阻拦,随手抓起放在桌上的一把西瓜刀,猛地架在小涛的脖子上,“我只再给你一句话的机会!说!我媳妇儿和豆豆在哪儿!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眼神凶狠。
他的眼中已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