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多发百分之十的工资,当做奖励!”
他太着急回款。
也担心会赔钱。
甚至不等余天提出借用库房,他就已经腾出了地方。
这样一来。
他心里也有了底。
现在的他,和苟厂长以及余天,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上了贼船。
想要下来,真没那么容易。
女工们兴致昂扬。
有活可做,代表着工资能恢复正常。
会议结束。
在各个小管理的带领下,她们很快进入车间,准备投产。
不过在此之前。
余天还需要让范大华制作一点样品出来,保证不出现任何偏差。
整整一天,余天都呆在大华制衣厂。
期间。
苟爱民派手下秘书小刘来过一趟,查看制作情况。
小刘不是空手来的,带了不少小礼品,说是关心女工,给点鼓励。
但余天明白。
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苟爱民和范大华一样着急,都期待着这一炮能彻底打响。
直至日落。
范大华才邀请余天去小酒馆喝酒。
梁中没去。
觉得尴尬,找个借口溜了。
两人刚要出门。
一个年纪在五旬左右的半大老头正巧推门进了范大华的办公室。
“老扁。”
范大华眉头一皱,起身发了根烟,“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真没那个实力。”
老扁叫宋春生,和范大华是熟人。
他在省城郊区有一处小厂房,生意垮台,最近正捉摸着转让给范大华,回回血。
“价格还可以谈...”
老扁一脸的乞求相,“大华,这回不要八千,六千块钱,小厂子就归你了,行不?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外债催得紧,打算去外地看看...”
改革开放,计划经济,下海办小厂的人不在少数。
老扁是其中之一。
但他运气不好。
厂子办了半年有余,一直都处于亏损状态,还欠下不少债务。
“等等吧...”
范大华略有不耐烦,“我现在也没钱,再说,你那个厂子在省城,离我这儿太远,我收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干赔钱?还是像上回说的,我继续给你找门路,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