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胸脯干瘪的妇人,以及她怀里干瘦的婴儿,李渔在心里叹了口气。
灵气缠绕着妇人,让她的胸脯鼓胀起来,奶水甚至滴到了孩子脸上。
一家人欣喜若狂,孩子逮住**,使劲地嘬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细想,庙里又进来一个人,这次是一个老人。
他跪地之后,祈求自己的女婿早些死。李渔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原来他的女婿是九代单传,只要女婿死了,田产就都归了闺女。
而老头正着急给他的孙子置办田产,好娶上一门媳妇,对方要求有良田五倾,而他们家子孙多早就分完了,没有一点办法了。
这老头喋喋不休,说着一些毫无人情味的话,竟然还觉得自己很有理。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为了孙子,是一种慈悌之心,神佛应该保佑他。
很快,到了夜里,庙门被粗暴地推开,进来一个鬼鬼祟祟的瘦削青年。
他翻了下功德箱,没有倒出一文钱,不禁有些忿怒,在李渔的塑像上推了一把,抬脚踹翻了箱子。
确定了没有什么值钱的勾当之后,瘦猴儿在神坛下,铺上一层草絮,躺了上去呼呼大睡。
转眼第二天,不速之客已经离开。
进来一个妇人,他的孩子患了重病,哭哭啼啼求李渔保佑。
李渔一道真气,顺着她来路,到了她的家中。
一家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小床上的幼童。
房子里弥漫着不知道什么草药的奇怪味道,李渔试探了一下,根本就是没有用处的杂草。
水灵之力,缠绕着幼童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治好了感上风寒的孩子。
这个时代,风寒足以要人的命。
妇人回去之后,和他的家人一道,对李渔千恩万谢,李渔感受到一丝丝微弱至极的功德和信仰。
到了夜里,一对**的男女,踹开了庙门,在李渔跟前表演了一番活春宫。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
李渔一待就是十天。
这十天,让他这个临时的神祇,焦头烂额,脑乱如麻。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桃花庄,六朝中似这等村落,没有百万,也有几十万。
还有更大的城镇、州府...
李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