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低垂的柳条在风中摇晃,晚秋的阳光暖暖洒在身上,和风拂过,吹得身上的衣衫一动一动。
虽然时值正午,正是秋高气爽时节,也不甚热。
周围的江面上烟波浩渺,岸旁成片的芦苇绽开无数白花,在阳光下随风漫舞。
江畔,李渔手持一个鱼竿,其实正在运转水字诀疗伤。
他长叹一口气,心里犹豫起来。
小乔,和大乔不同。
因为孙策死了,而周瑜还活着。
李渔想要从东吴偷走二乔,虽然不如从神殿偷走小圣女那么拉仇恨,但是也差不多了。
虽然说是虱子多了不痒,但是得罪六朝中的一国,还是要思量一下的。
东吴在六朝中,国力算是最差的了,至少也是最差的之一。
即便如此,也不是自己能惹得。
“你想到办法没有?”
李渔正在长吁短叹,一根树枝突然掉下来。他连忙挥臂打开,接着又是一根。
“好玩吗?”李渔没好气地问道。
“谁让你不回我。”
“这不是正在想么。”
小乔狡黠地一笑,“姐夫,你可得快着点,我怕周瑜就要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
“那些小丫鬟,难免有他的人啊。”
李渔抬起头,顿时一阵光火,“你故意的啊?”
“对。”小乔毫不掩饰地承认了,这份脸皮,让李渔有火没处撒。
“我不给你点压力,你不知道要想到猴年马月哦?”
李渔有些赧然,其实事情很简单,从哪走都是危险重重。
李渔之所以犹豫不定,还真是下不定决心,趟这个浑水。
“那我们走大明好了!”
两相比较,李渔还是觉得稳妥一点,从大明走至少还能隐匿身份。
南疆就不一样了,论起仇恨值,红孩儿都排在自己后面。
说到底,红孩儿祸害的是巫师,而自己带走的是圣女。
圣女是连接巫神和神殿的纽带,对于虔诚信教的人来说,自己的所作所为比红孩儿还邪恶可恨。
李渔问道:“对了,我的纸鹤飞出来之后,结果怎么样了?”“被我收了起来。”
“大乔姐会收到么?”李渔有些担心。
“不会。”
“那就好。”李渔抚了下胸口,笑道:“我怕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