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林灵素交给的任务,就又近了一步,到时候跟老林伸手要东西,也方便很多。
而且还能加强自己宗门的实力,真真是一石二鸟。
李渔看着史进,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说道:“你们还有什么顾虑,也要坦诚说出来,免得以后伤了弟兄和气。”
史进站起身来,说道:“实不相瞒,还有一件事,求到道长头上。若是道长办成此事,史进愿为道长鞍前马后,牵马执鞭。”
“什么事?”
“我有一个师傅,唤作王进的,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名武师王升的儿子,家传使棒绝技。今朝廷殿帅高俅未发迹时,曾学使棒,被师傅的父亲王升打伤,从此结仇。这厮当了太尉高官,就要置我师傅于死地。
师傅无奈,只能携老母逃离东京,路过史家庄,这才传授史进武艺,叫我学了点枪棒拳脚,不至于被好汉们嗤笑。师傅心气很高,不愿在乡野多待,带着老母投奔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安身。”
李渔为难起来,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我去给王进求情,让他可以重回汴梁?”
史进一脸期待,看着李渔。
王进倒也是一个人才,李渔舒了口气,说道:“高俅那厮,现在风头正劲,若是要王进教头回来,必须入我的正经门,我才有说辞不让高俅寻到话头。”
“若是能成,史进这条命,就是小道长的了。”
“时辰不早了,诸位先去歇息吧。”李渔转身,没好气地问道:“二位,分出胜负了么?”
“再拿五十坛来!”
“先付钱!”
“洒家有点事,咱们改日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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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刚亮,李渔走出院子。
时迁捧着一大碗粥,两个饼,正好进来。
“师傅,早。”
李渔坐到石桌前,盛了一小碗,抓起一张饼,和时迁一块吃了起来,“时迁儿。”
“师傅?”
“你没有五行灵根,学不得我最厉害的本事。”
时迁一脸落寞,苦笑着说道:“能在师傅身边伺候,时迁已经很知足了。”
“别急,我一会去神霄宫,给你讨一粒金丹,然后要本合适的功法来。修行一道,都是相通的。你虽然学不到我的术,我却可以传给你我的道。”
时迁大喜,起身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李渔作为师傅,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