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死的,也和他无关,两个人各取所需。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要寻找到孙策的死因?”白毛饶有兴趣地问道。
“要你管!”大乔不假辞色。
白毛舔了舔嘴唇,咯咯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
“你们两个姐妹,一母双生,本是一对双生儿。可惜生在了阴年阴时阴日阴刻,传说这种女孩是克亲克夫的。那孙策和周瑜打下城池,贪恋美色,可是未必敢试。孙策一死,大家肯定都怀疑是你们姐妹的原因,小女娃,本王说的对也不对?”
“孙策给了你这么多宝物,是不是就是因为他不敢动你,所以用这些补偿你。周瑜到现在活蹦乱跳的,我看你妹妹也是个守活寡的,好可怜呐。而你,为了不害到身边的人,干脆躲到汴河上,上面是天,下面是水,想要漂在汴河过完下半生。”
大乔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
她抱着小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神中充满了哀伤。其实白毛说的没错,自小她们姐妹,就生活在流言蜚语中。
“本王不是什么都知道,只是活的太久,知道的比较多而已。你们也不是阴命女,而是命格中,带着一些变数。说起来孙策周瑜,也是一时豪杰,没想到如此胆小。”
“你还知道什么?”大乔恶狠狠地问道。
白毛眨了下眼,本来十分欠揍的狐狸脸,看上去更加**兮兮地,“我还知道,你那个小情郎,他来建业了。”
“李渔来了?喂!谁说他是我情郎了?”
白毛打了个哈欠,“这可奇了怪了,我什么时候说李渔两个字了。”
大乔脸刷的一下,巧云浮颊,红晕如火,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实在有些丢人,干脆学鸵鸟撅起**,把头埋到沙里,整个世界都与自己无关。
过了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大乔还是忍不住了。
她转过脸去,倚着墙说道:“李渔来建业做什么?”
“他是大宋使团的持节人。”
大乔满脸诧异,自己离开时候,李渔还在为了一包盐跟人讨价还价呢。
怎么这么快就窜成大官了,要知道假节钺,出使异国,必须是公卿一类。
白毛幸灾乐祸地说道:“我见到他时候,这小子正在和图澄的手下拼命,如今图澄已经死了。这小子不愧是太平道的,走到哪都是血流成河。”
大乔眼珠一转,笑道:“太好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