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遮大会?”
李渔以前一直以为,所谓的没遮大会,就是他在风月宝鉴内,和警幻还有秦可卿常干的那种。
林灵素在一旁说道:“无遮大会,乃是佛门盛会,是他们布施僧俗的大斋会,又称无碍大会。号称兼容并蓄而无阻止,无所遮挡、无所妨碍,梵语般阇于瑟,华言解免。自称是广结善缘,不分贵**、僧俗、智愚、善恶都一律平等对待的大斋会。”
“说白了,就是要辩论。”
李渔抽了一冷气,“不怕他们明刀暗箭,就怕他们来辩论。能说赢这些大和尚的,真是凤毛麟角。”
他们太擅长这个了,可以说是专业吊打业余。
鲁智深和林灵素一块凑了上来,问道:“怎么应付?”
李渔呵呵一笑,说道:“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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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遮大会,在这个分口浪尖召开,所有人都嗅得出其中的火药味。
即使是那些吃瓜百姓,都隐隐看得出,这是一场佛门内斗。
若是鲁智深不敢来,那么他这些天积累的人气,将会大打折扣。
若是他来了,但是辩论输了,那么他的光环,也将失色不少。
这一天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虽然是冬天,但是并不十分寒冷。
城郊的大相国寺门前,本该举行的庙会被推后,一切都为了无遮大会让路。
这个可以容纳几万人的山门广场,被挤得水泄不通,大相国寺高搭彩台,还贴心地为达官显贵们,准备好了前排座椅。
远处十几名少年锦衣怒马,有的拿着弹弓,有的拿着吹筒,有的举着粘杆,还有的架着苍鹰、牵着黄犬,一路车喧马腾,气焰嚣张。
他们刚到了山门前,想要耀武扬威一番,趁着人多出出风头,可惜马上就被人乱棍打了出去。
蔡京今天就在现场,皇城司和北斗司也来了不少人,南衙的官差直接近不了台子。
大相国寺派出的是智海禅师,他宝相庄严,风度翩翩,一袭白色僧衣,随风鼓动,坐在一座高台上。
“请智深师弟登台。”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智深禅师最近风头正劲,是汴梁当红的人物。
鲁智深比他还要霸气,浑身上下,突出一个自信。
他上台之前,李渔告诉他,怎么自信怎么走,怎么猖狂怎么来。
鲁智深别的不会,自信猖狂是最拿手的,他完全就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