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平清领书,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能长生的功法,怎么可能不绝世。这个世上虽然强者林立,但是真正能长生的也不多。左慈羽化成仙,应该是可以长生了,那就是他功法的问题。但是长生不代表无敌,左慈遇到赵云等人,还是被打的满地找牙。
甚至夏侯渊,都能追着他打断肋骨。
“什么诅咒?”赵福金歪着头,凑过来问道。
“小孩子不要管!”李渔瞪了她一眼。
这一句话,说到了李渔的心里,他稍微缓解了心情,站起身做了个扩胸,“希望能早日找到,集齐五卷清领书。”
一转头看到白毛,李渔脸色自然地说道:“诅咒不诅咒的没事,主要是快点给白前辈治伤。”
李渔心里很明白,想要集齐五卷,还得看这个狐狸的。他虽然嘴臭,但是见多识广,应该是活了很多年了,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本王不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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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林,山神庙。
这里人迹罕至,野猪横行,那畜生凶起来,虎豹也要避三分。
一堆篝火上,是一个铁锅,肉汤滚滚,传来阵阵香味。旁边还有一副野猪的骨架,它们凶归凶,也要看碰到谁。
几个泼皮围着一个大和尚,其中一个筛了一大碗酒,“师傅,高衙内死了,满城都在通缉师傅,还是快些躲一躲的好。”
“死了?洒家没有杀他,他怎么就死了?难道是被洒家吓死了?”
“师傅没杀他?”倒酒的泼皮名叫陈二,微微一怔,“怎么可能,师傅杀了他,还留下了一句:杀人者,花和尚鲁智深。就是用那贼厮鸟的血,写在他旁边的柱子上。这等英雄豪气,汴梁城都传遍了,谁人不挑大拇哥赞一声真汉子!”
鲁智深咬了一口肉,吃的满嘴是油,“你这搓鸟,洒家说了没杀,就是没杀,那天有三个神霄宫的杂毛,早早埋伏在那里要抓老子,洒家见事不好,使了个诈掉头就走。”
他说的云淡风轻,听在陈二的耳朵里,直如石破天惊一般。被神霄宫的道士追捕,还是三个,师傅都能全身而退,这还不是神人?
几个泼皮面面相觑,他们太了解自己这个师傅了,他说没杀,肯定就是没杀。
鲁智深哈哈一笑:“想来是有个搓鸟也想杀高衙内,却害怕被他那个太尉老子报复,恰好看到了洒家,趁着人都来追洒家,就冒用洒家的名号。”
鲁智深粗中有细,稍微一想,就想的通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