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周围的人围观起来,有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
有的想上前劝劝,但是畏惧大相国寺的能量,又不敢上前,只在后面小声嘀咕,喂李渔鸣不平。
此时远处的小楼上,一个肥大少年穿着镶嵌珍珠的丝履,宽袍大袖,涂脂敷粉,把本就寻常的脸,涂得油光可鉴。
他的一双贼眼,死死盯着李渔身后的小姑娘,只觉得这小女孩周身无一处不美。
“富安,过来!”
他的随从马上靠了过来,弯着腰,谄笑道:“衙内有何吩咐?”
肥大少年猥琐地笑了笑,指着小金莲,对随从耳语起来。
“明白,小人明白。”
“去吧,这次再办砸了,我把你阉了。”
“衙内,您就瞧好吧。”
李渔跟两个和尚对峙的时候,富安从楼上下来,他一下楼,就没有在楼上的孙子样,挺直了腰板,背着双手,轻咳一声鼻孔朝天。
几个随从驱赶人群,把富安护了进来,他到两个和尚前跟,小声说了几句,两个和尚吓得面色苍白,连连告罪。
李渔本来打算使一个遁术脱身,又顾忌这里是庙会,怕被有心人盯上了,正在忧郁的时候,来了这个明显是豪门随从的人,给自己解了围。
李渔抱了抱拳,说道:“多谢这位兄台相助。”
“这帮秃驴,就是市侩,你不必在意。听你的口音,不像是咱们开封府的人?”
李渔呵呵一笑,没打算和对方深谈,随便糊弄两句,就带着小金莲离开。
富安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一声,使了个眼色。
人群中有几个身影,悄然跟上,混在人群中,开始跟踪李渔。
这么简单的跟踪,李渔轻易就能察觉,他的眉心一皱,自己不想惹麻烦,麻烦还是来了...
他手指一捏,一道雾气慢慢从手指处涌出,很快负责跟踪的两个人,同时觉得一阵恍惚,在抬眼时,李渔已经消失不见。
两个人对视一眼,惊诧不已,赶忙回去复命。
小楼内,摆着一桌子酒菜,吃的杯盘狼藉。
一群锦衣衙内,围着桌子,大呼小叫,吆五喝六。
在他们中间的石桌上,有一个圆罐,里面两只蛐蛐正在撕咬。
石桌周围,所有人面红耳赤,叫的嗓子都哑了。
富安挤进人群,对着自家衙内,耳语起来。
“什么?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