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李渔的神情多了几分谨慎。
薛蟠这时候是彻底服了,把李渔当成了个活神仙来看,又追着让他算东算西。
李渔推辞道:“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卜算一事,不宜过多。”
薛蟠虽然混不吝一个纨绔子弟,自小性情奢侈,言语傲慢,斗鸡走马,但是对家人朋友是没的说。
他还是记挂着自己的妹妹的病,把老和尚留下的金锁,还有那个药方拿出来,问道:“小道长,你帮我看看,这方子靠谱么?”
李渔一边吃,一边喝,饿了三天,被鹿肉的香味一勾,饥肠辘辘。
“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年级相当,兄弟相称就是。”
薛蟠大喜,他本来想说,但是怕李渔拒绝。
薛蟠身后,一个随从拿出药方,交给李渔。
李渔看了看,起初没怎么在意,越看越心惊。
他眉头一皱,心道,按着此方从小吃,早晚吃成一个鼎炉,供人采补。
给他这个药方的人,可以说是够歹毒了。
“还有这个金锁。”
李渔接过来,金灵运转,透过锁身,一股残毒顺着锁出来。
他冷笑一声,把锁举起来,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从锁中,流出一股绿色的液体来,无色无味,看上去很是瘆人。
“这是什么?”薛蟠呆头呆脑地问道。
“你派人捉个老鼠来。”
薛蟠大声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抓!”
很快,这些人就捉回七八只老鼠,李渔把绿色液体洒在肉上,随手一丢,几个老鼠上前嗅了嗅,都晕死过去。
薛蟠瞪大了眼,骂道:“好一个秃驴,竟然要害我妹妹。”
李渔吃饱喝足,对他说道:“有人把毒压在金锁中,慢慢散发毒性,让令妹始终吊着那个病。然后就要一直服用他那副鸟药方,你可知道那药方是什么功效?”
“什么功效?”薛蟠气的浑身发抖,急声问道。
“令妹估计是钟灵毓秀、灵气丰盈之人,此人的歹毒心肠,就是要用这幅药,把令妹的灵气,集中到...长成之后,破了身子,就一股脑被人采补了去了。这味药全是花蕊,花蕊即是花精,以精引气,阴阳采补,并非正道,对人损害极大。”
“哇啊啊啊啊~~~”薛蟠气的口不择言,一脚踢在木墩上,然后捂着脚哇哇喊疼。
他的随从在后面,问道:“阁下这么说,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