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知道了,就让我知道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自己有荣夏公司经营着,荣夏是生产米面的,跟服装完全不搭钩。M.
唐氏又是上市公司,比荣夏的盘子要大不少,你成为了董事长,你认为你能够拿得下吗?韩亦辰是我丈夫,你这么对他,你不是打我的脸吗?”
听我这么说,荣柏生气了,说:“没有我们两个,韩亦辰能够当这个董事长,这几年不是我们荣夏两家的财力在背后支撑着他,他这个位置能够这么安稳地坐着吗?可是,这几年他是怎么对你的?”
此时,我觉得荣柏有点不可理喻。
我说:“我愿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觉得韩亦辰对我不好,那是你的事情,可是我感觉我能够嫁给他就很幸福。
他是没有我这么爱他般的爱我,但是,他现在应开始回应我了,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会爱上我的。
我爱他,我愿意为他倾覆我的一切,夏家的财产是爸妈留给我的,跟你没有关系,我愿意拿来帮他,你也管不了。”
是的,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我喜欢他那么多年,他能够跟我结婚,给我一起在神父与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宣读爱的誓言,愿意给我这个韩太太的名分,愿意把我当成老婆看待,我已经很满足了。
荣柏吼我说:“男人对于你那么重要吗?”
我不想听他说话,故此我想要捂上耳朵,他双手掰开我的耳朵。
我说:“是,没错,韩亦辰对于我就是那么重要。”
“为了爱他,你什么都不理不顾了?”
“对!我为了爱他,什么都可以放弃,我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如果他跟三年前一样出车祸掉到水里,我还是可以奋不顾身地跳下去把他救起来,哪怕我就这么淹死了也无所谓?”
“你知不知道他爸妈害死了你的爸妈,他是害死你父母的人的儿子,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儿子?”
“你从来都没有用心爱过人,你自然不会明白爱是什么东西?它就是一种可以让我失去自我的东西。”
我跟荣柏的话,基本上是同步进行的,两人在车里就跟比谁的嗓门大一样。
如果这一幕不是发生在这个相对狭隘的空间里,我相信会更加争吵会更加激烈的。
听见荣柏的最后一句话,我挣扎的手突然一下子停下来了。
不可思议地瞧着他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这一刻,我整个人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