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祖师爷瓷像中间,当时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巧的架子,玉佩就卡在架子上。
田小暖比划着,没有架子她干脆把玉佩放在供台最前端,“晚辈拜谢三清祖师爷,得祖师爷相帮,晚辈身体上的怪问题暂时得以控制,请受晚辈一拜。”
因为不是道教弟子,田小暖持的是友教门派的弟子礼,双手放于胸前,相抱手掌朝下,恭恭敬敬地再次鞠躬。
……
被容婆从里面拉出来的李茹有些焦急,容婆全名孟容,因为对祖上忠心,是曾祖母选出来的贴身丫鬟,兢兢业业忠心耿耿地伺候了孟家几代人,在爷爷这一代,被赐姓孟。
说起来李茹是孟家最后一代传人,是孟老爷的外孙女,可对容婆她十分尊敬,自己从小就是容婆看着长大的,奶奶死得早,所以容婆就好似她奶奶一般,但是容婆不肯托大,所以让李茹喊她容婶。
“容婶,您拉我出来干嘛?孩子们还在里面呢?”
“小姐,那个小伙子是军人吧。”
容婆没回答李茹的问题,反而先问起何思朗,这两个年轻人,男的一身正气,容貌端正,女的气质清冷,但进退有度,望之也是一身清正。
“您好厉害,思朗是军人,他的媳妇更不简单,不过您拉我出来干嘛,留两个孩子在那打扫卫生不太好,容妈,以后这个地方每周找人打扫一次,先祖曾经的故居,这样脏着也不好。”
容婆望着李茹,松快的眼皮遮住眼中略显激动的情绪,这个地方其实最好少来,但那件事情也不过是太夫人一时惊恐说出的胡话,她也是无意间听到,并不知真假。
看容婆有些发呆,李茹笑笑,“您年纪大了,算了,您也别操心这里了。”
“小姐,这里的房间,祖上锁着并且让后人少打开,说是不要打扰和惊扰先祖,既然祖上有话传下来的,还是少进来的好。”
李茹见容婆一脸严肃,以前家里规矩大,也许真的有什么组训,“那好吧,我去叫他们出来。”
李茹刚要转身,突然平地起风,打着漩涡的风在她脚踝环绕,带着刺骨的冰冷,这冰冷仿佛凝聚起来的小针,刺入李茹的肌肤,疼得她叫了一声。
“小姐?”容婆见小姐面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