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过来?那多不好意思,那好吧,省得我不在你欺负我徒弟,你快点啊,我在楼下等你。”
谈妥后挂断电话,叶庭望着小徒弟那双滴溜转的大眼睛没好气地道:“得,你师父好不容易搜集的好东西,被这老家伙要走了。”
“老师,到底是谁啊?快和我说说嘛、”田小暖十分好奇这个人,居然还有老师求到的人。
“好了,出去说吧,也让大壮注意点,这个人可不能得罪。”叶庭起身,一行三人来到客厅。
客厅三个人巴巴地看着叶庭,温雅脸上现出不自在的神色,不过出于对田小暖的关心,她并没有走,她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很严重。
“等会,家里要来一个人,一会儿温雅和宇辰先进房间去,他不喜见太多人,而且他脾气不太好,喜怒无常的,你们两个万一得罪了他,会很麻烦。”
“老师,您说了半天,这个人到底是干嘛的,让您都这么小心?”田小暖越听越糊涂,什么人啊,脾气不好看把老师担心的。
“他啊,是个用毒用蛊的专家,甚至对国外的降头和阴牌都很有研究,不过性格孤僻,不愿意见人,要不是当年我对跟他是救命的交情,根本请不动他。”叶庭想起这位老朋友,心中就有一种惋惜和遗憾。
“等一会儿,我们一起下楼去迎迎他,我也两年没见他了,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你们都要恭恭敬敬的,千万不能得罪他,他这个人小心眼。”说到最后,叶庭仿佛想起了什么,声音里带着郁闷。
田小暖觉得,老师一定是吃了亏了,老师这个人可从不轻易点评别人的缺点。
又坐了一会儿,叶庭带着两个徒弟和何思朗一起下了楼,外面还刮着小风,这诚意简直太明显了。
等了十多分钟,才看到一辆红黄相间的面的停在楼门前,叶庭迎上前去,田小暖也紧跟其后。
一个古怪的老头,带着一个黑色礼帽,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棉衣,越发显得那个礼帽很扎眼,黑色裤子,黑色鞋子,这大过年的穿得跟奔丧似的,棉袄没有扣,里面还有一件暗绿色的毛衣,反正看着一身都感觉特别阴暗的感觉。
“多少钱?”听真声,就好像鸭子的脖子被人生生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