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破了胆的鞠景堂道。
“我,我——”鞠景堂平时真的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可是这回他真的被吓住了。
他结巴了,他想站起来可是腿就软就站不起来。
这种情况很多人也都亲身经历过,某种场合下对自己说我叫不紧张,可是那是真紧张。
比如,演讲,有人上台腿肚子就打颤,全靠手按着前面那张桌子做支撑。
比如,晕高,有人豪气干云,可是一上那玻璃栈桥上坐在上面是打他他不走骂他也不走一拖才会走。
比如,晕血,有人平时威武霸气,可是一看到那美丽小护士手中的针头便号淘大哭,恨不得重新变回婴儿投入母亲的怀抱。
“起来吧你,给日本人跪久了膝盖就软习惯了是吗?”这时又有一人在鞠景堂身后说道,那是桩子。
桩子在后面一薅鞠景堂的脖领子就把他滴溜了起来。
“我——还有一个屋子有日、日本人。”鞠景堂颤着音说道。
他“我”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急中生智却是直接说事了,这样反而不结巴了。
聪明人哪终究是聪明人,还是不同一般人的。
“几个?”雷鸣冷冷的问。
“四个,还、还有一个,在和那个谁的小老婆睡觉。”鞠景堂此时当真是全招了。
“哼,算你识相!”雷鸣说道。
雷鸣为什么要在这屋子里点灯,那就是因为他可以看到是什么情况。
他们一共杀死了十个鬼子,里面却一个军官没有,这是不可能的!
而鞠景堂在一开始招供的时候只说一个屋子里有日军!
“等一下。”鞠景堂见雷鸣要熄灯出屋忙道。
“快说。”小北风在旁边气得差点又想用手中的刺刀拍鞠景堂的脸。
“我们的人,不,伪军,一共有四十一个人,我们连长也来了,有几个人必须得杀掉,然后我就给你们当卧底了。”鞠景堂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