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他奋力想要站起奈何两条腿根本就不争气,所以最后也只能奋力坐起,但他的头却仍旧不屈的昂了起来。
“你!点头摇头?”高魁指向了下一个人。
这个人也只有二十多岁罢了,一看那单薄的身体那个已经碎了一个镜片的近视眼镜便知道他也只是一个文弱书生罢了。
可是他人虽文弱可是他的精神却是强悍,他甚至努力的往前挣了一下呜呜的把嘴往前凑向了高魁。
这个人一看就不是打仗的料,他要交待吗,周围看到此情此景的百姓便想。
可是这时他们就见高魁却是又一挥手说道:“死不悔改,推下去!”
高魁却是知道这个青年的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意思,他下意识的手伸摸了下自己的耳朵,那耳朵现在还缠着绷带呢。
而他耳朵的伤就是这个文弱青年给咬的,当时这个文弱青年假装要交待把他骗了过去却是一口就咬在他的耳朵上直接就他的耳垂咬了下去!
当这文弱青年落到坑底之后,他很想把先前的那个中年人扶起来,可是他的双手同样被捆却是同样一点半法,没有,于是他干脆就坐到了那个中年人的身边,两个人把肩膀靠在了一起,同样怒视着坑上的高魁。
高魁依旧挨个的问着坑边的人犯,可是依然没有一个人点头,于是那些人依次被推到了坑底。
而到了最后的时候,人群再次骚动了起来,因为现在坑边上也只是剩下两名人犯了,正是那个六七岁的孩子和一个年轻女子,很明显他们是母子。
“你要是交待,就可保你母子一命,点头摇头?”高魁面色阴沉的看着那年轻女子道。
那女子脸上有着鞭痕,她的岁数并不大也只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罢了。
她对高魁的问话惘若未闻,却只是用母性特有的慈爱却又带着歉意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有六七岁的孩子。
那孩子是这样所谓的人犯中唯一一个没有上刑的人,此时也正是看着自己的母亲眼含泪光,他想扑到妈**怀里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终究是被身后的那名伪军拽住了。
“我再问你一遍,点头摇头?”高魁又问那年轻女子道。
只是高魁所得到的依旧是视其如无物的蔑视。
“把这个小崽子嘴里的布拽出来!”高魁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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