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后才平静的说道:“我十二岁那年杀了第一个人。”
“啥?”雷鸣震惊的看向了周让。
周让还是那副文文静静的样子,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很平淡的讲自己十二岁时杀人了很平淡,那么震惊的也只能是雷鸣。
“我是孤儿院长大的,也是打架打大的。那个家伙当时跟我耍流氓我就把他杀了。
按你的说法,虽然他想欺负一个女孩子但也罪不至死。
再说他和我是一个孤儿院的,虽然他有时候象个小瘪三但也有讨人喜欢的地方。
可是我能因为他有让人喜欢的地方就不杀他吗?
前天就在这个屋子里我跟你说过,咱们中国人现在共同的敌人是日本侵略者,但也并不意味着咱们就可以被土匪杀死,尽管这个土匪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咱们的同胞。
我的眼里有同胞但是更有敌人,敌人不分内人外人,敌人就是要杀我的人,我为了活命就得先杀了敌人。
如果能杀了敌人自己活着最好,如果自己活不了那就和敌人一起死,能不一起死的时候就先保证自己活着。
听起来都是废话葫芦话大白话,但事实上就是这么简直。
小屁孩,你明白了吗?”周让盯住了雷鸣的眼睛说道。
雷鸣怔怔的看着周让,他已经被周让的这些话击中了,他的脑子里都是周让所说的这翻废话大白话葫芦话。
这是他第一次和周让在一起战斗,他的心里未尝没有和周让比式一下的意思,所以在周让跳下马车阻击马匪时他也跟着跳了下去。
他自然没有看到周让用菜刀给土匪开膛破肚的那一幕,他内心承让周让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岁数也就一般大的女孩子胆子很大很有头脑,但内心还是有些轻视的。
可是此时他的脑海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弱弱的提醒了自己一句,她确实比自己大,她的经历确实比自己多,她的这翻道理自己讲不出来!
“教我们家小六子啥呢,教点好的不行啊?”小妮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土匪们已经撤退了,小妮子想看看雷鸣和周让在屋里做什么,于是她也听到了周让开导雷鸣的话。
“又来个小屁孩,跟谁说话呢?没礼貌。叫我姐!给糖吃!”周让此时却是象一个混黑道般的大姐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