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独门独户的农家小院显现眼前,竹野内修对马宽利说了声:“驮子,你背着芳子小姐站大门外等着,我进去看看动静!”
竹野内修走到大门跟前推门,才发现从里面关着,敲了几下院里传来询问声:“谁?家里没有人!”
这话回的蹊跷,明明有人说话却说没有人,竹野内修听出来回话的是个老人,还是个妇人。
竹野内修的怯惧心暂且收敛起来,他能将一口流利的中文,便又敲了几下道:“大娘,我们是逃难的,走得又困又乏,想在您老家中讨口水喝!”
院子里搭话的老妇人没有声音,也没有过来开门,竹野内修走到南造芳子跟前叽咕几声道:“呜呜你装病,哼唧起来……”
南造芳子果然就长吁短叹地哼哼唧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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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野内修又去敲门,一边敲一边说:“大娘,我媳妇路上然了风寒烧得厉害,想在大娘您家中讨口水喝?”
竹野内修这句话似乎打动了院子里面的人,门闩“咔嚓”一声被拉开。筆趣庫
一个头发花白的脑袋从拉开来的门缝中探出来,见门外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那个女的被一个男人背着,嘴里不停地哼哼唧唧。
花白脑袋将一道缝扩大开来,大门被打开,花白脑袋说了声:“你们是哪里人?”
竹野内修一怔,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花白脑袋,花白脑袋是个老大娘,年纪在六十岁上下,但反应机敏。
竹野内修突然想起猎隼特战队南下总队驻扎的地方是芜湖牛角圳,便就应答一声:“大娘,我们是从芜湖牛角圳逃难到这里的!”
大娘“哦”了一声道:“芜湖是安徽的,我们这里也是安徽,,我们村庄叫燕子岭,燕子岭是小山村,这里住一家,那里扎一户,我们家姓呼延,住在燕子岭的西山梁上!”
大**话语多起来,又问一声:“你媳妇病哪?”
“大娘,我媳妇是病啦!”竹野内修忙不迭地说:“小子叫王铁锤,我媳妇她叫呜呜,背我媳妇的是她的弟弟驮子!”竹野内修干脆把马宽利说成南造芳子的弟弟驮子。
“那请屋里去!”呼延大娘说着,叨叨不休说:“我们这里前不久来了日本人,狗东西坏得很,我家老爷子和媳妇被那帮畜生杀死,儿子被她们拉去做苦力,家里就剩老身……”筆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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