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好奇走上几步,恭谨地问:“在这里干活,一个月能拿多少银两?”
“一个月?干活?”老鸨扫帚眉一皱。
岳好奇讨了个没趣,转身要走。老鸨见状忙道:“小伙子,别走呀!”
“大姨妈,我是想咨询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保安的工作呢?”
老鸨那张丑陋的老脸上的慈祥笑容一下子消释得无影无踪,代之的是一抹浓得化不开的鄙夷之色:“你是来找工作的呀,那你就做龟奴吧!”
岳好奇一呆:“龟奴是什么高尚职业?”
老鸨没有回答,而是回头冲里面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小王,快出来——”
须臾,从怡春院里跑出了一个癞痢头小伙子。老鸨一指岳好奇,说道:“小王,这是你的新徒弟,你可要给我**好了,明白吗?”
小王笑道:“放心吧,没有我不能扛的事。”老鸨点点头,随即**一扭一扭地回了怡春院。
小王转头一看,皱眉道:“老弟,你这是作甚——你是犀利哥?”
“我不是他。”岳好奇满脸不屑,“就他那身打扮,土得掉渣,我才看不上眼呢!”
“那你这是……玩裸奔?”
“你怎能这么说呢,我也没裸奔呀,我这身上不是还有一件衣服么?”岳好奇说着,弹了一下**。
这件红裤衩由于长时期遭受风吹日晒,早已经受不起他这一弹的力道了,一弹之下,便支离破碎,风一吹,四散而去。他赶忙捂住身子,一下子羞红了脸颊与耳根。
很快,这里围满了人,男男女女数十人之众,其中更有一个二年级小学生。
岳好奇看了看围观的居民,突然摆了一个很摩登、很酷毙的造型——他侧过身,弓步压腿,左臂前探,右臂高举,望着远方,神情专注,像极了田径场上的一名投掷标枪的运动员。
蓦地里,人群中爆出雷鸣般的掌声。
小王笑着朝众人摆摆手,道:“众位乡亲父老,五个月前,我们在此相聚,共同庆祝抗倭的伟大胜利;五个月后,我们在此重逢,完全为了替天行道。”
“说得好!接着来!”
小王深吸一口气,续道:“我这位同仁搞的是**展览,很精彩也很颠覆传统,非常适合大家的口味。其实,我院还有很多刺激性的表演,绝对具有视觉冲击力。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耶!”
“太棒啦!还有木有?”
“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