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城之役,君命一宿,女即至。其后余从狄君以田渭滨,女为惠公来求杀余……”
谭西双手背负在后,摇头晃脑,将古文观止的内容背诵得滚瓜烂熟。
谭西的室友嘴巴渐渐合不拢,用怀疑人生的眼神,看着谭西。
这还是他认识的谭西吗?
不会是假冒的吧?
他不信邪的问:“秦伯曰:“晋国和乎?”对曰?”
谭西很轻松的往下接:“不和。小人耻失其君而悼丧其亲,不惮征缮以立圉也……”
谭西的室友:……
他两眼发直的再问:“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失其所与,不知;以乱易整,不武。何意?”
谭西胸有成竹,微微一笑。
“依靠别人的力量而又反过来损害他,这是不仁义的;失掉自己的同盟者,这是不明智的;用混乱相攻取代联合一致,是不符合武德的。”
突然,谭西的室友上前一把掐住谭西的脸,将谭西的脸皮扯得老长,直到谭西疼得捂脸吱哇大叫,才呆呆的松开手。
“原来你是真的,不是易容的啊!”谭西的室友呐呐的说。
谭西揉了揉面皮,朝室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都说了,我之所以这么厉害,就是去听了谢显华的课。”
“谢显华吗?”谭西的室友双手一拍,决定道:“那么神奇的话,他那个补习班你也帮我报个名吧?”
刚说完,他立马补充一句:“不行,这么好的好事,咱们得喊上咱们那些兄弟们!”
说罢,竟拉着谭西出门,打算让谭西在兄弟们面前表演一次。
……
第二天。
谢显华再次开门营业。
他昨天上完课后,已让胖子和麦离将那些忽悠来的人,都退了回去。
谢显华以为今天来听课的人,可能会寥寥无几。
可是,当他打开院舍时,骤然看到院舍外,不知何时站着乌泱泱一大群人!
他看向一旁的朱胖胖和麦离。
不过俩人脸上,只有如出一辙的茫然之色。
谢显华:……
“请问诸位是?”他朝院舍前的众人作揖询问。
“你就是谢显华?”有人大声询问。
谢显华颔首:“要是骊山书院中,没有另一人的姓名叫做谢显华的话,那么就是在下了。”
众人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