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恐赖县令报复,担心公子与表公子在外不安全。”
赖县令跑了?
所有皆愣住了。
白村长敲敲烟枪,一头雾水的问一旁的季婈。
“婈丫头啊,这赖县令当得好好的官,他跑什么呀?”
“村长,这事说来话长,赖县令犯了事,被毕大人摘了官帽哩。”季婈大概说了一遍。
白村长闻言,心中一喜:“狗官也有今天?”
转瞬,白村长拧起了眉,一拍大腿,神色变了变。
“哎呀,有件事不对!”
季婈见白村长急白了唇。
她担心的搀扶住白村长,劝道。
“您有事别着急,慢慢说,说出来,大伙儿给您想办法。”
“大事啊,大事啊,婈丫头我跟你说,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这一片就得乱起来呐。”
季婈听得一头雾水。
她转头去看谢显华,无声的询问。
怎么回事?
谢显华拧了拧眉,轻轻摇摇头。
骤然,方寸大乱的白村长,气血攻心,大喊一声:“狗官害人啊——”
话音一落,他厥了过去。
“白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