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我很担心,就如担心我的妈妈一样担心肖伯伯,为什么会这样?”藜麦无助的看着江皓宇。
她希望江皓宇给她一个答案,因为她知道,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她的江皓宇会帮她的!
江皓宇拉过藜麦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然后扳过她的肩头,把她半揽进自己的怀里。藜麦把头靠在江皓宇宽阔的肩头上,轻声的抽泣着:“江皓宇,我会为肖伯伯心痛,就如为妈妈心痛一样,是对亲人的一种担忧,难道真的……”她说不下去,疑惑布满心头。
江皓宇拍拍藜麦的后背,就如安慰一样迷路的孩子:“藜麦,不要多想,你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看到肖伯伯如此的状况,自然会难过的。”
“不对,江皓宇,我有预感,不仅仅是担心,不仅仅是同情,我的心好痛,有一种冲动,想替他承担苦难和病魔的折磨,是那种牵挂亲人的感觉。”藜麦说。wwω.ЪiqíΚù.ИěT
“藜麦,不要做样子了,什么亲人,什么牵挂,故意装做这种无辜的样子给谁看?分明就是一场交易,我就不相信,你和我父亲毫无纠葛,他会糊涂到把肖家的财产拱手送你?”肖岩眼里的血丝更浓,他冰冷的眼光看着藜麦。“现在我的父亲变成这个样子,你当然可以找到任何的理由。”
“你……”藜麦身体抖动着。江皓宇又拍了拍藜麦的肩膀,他拉起藜麦的手。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肖岩:“肖岩,收起你的鬼话,你父亲死了,还有藜麦的妈妈在,我立刻带着藜麦去美国,相信妈妈会知道真相的。”
藜麦一下跳了起来,带着泪水的眼睛晶亮起来:“对呀,江皓宇,我怎么忘记了,妈妈能告诉我真相的。”
江皓宇用力捏了一下藜麦的手:“对,我安排一下,我们现在就去美国。”
“你们要去美国吗?”肖明峰主治的老医生走了过来,他面露喜色。
“美国脑科的医疗水平确实要高很多,或许病人去美国治疗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路途遥远,怕病人受不了劳顿之苦。”老医生把江皓宇和藜麦的话听得一知半解,他以为他们在研究病人的事情,插嘴说着。
颓丧的肖岩面露喜色:“医生,你说父亲的病,去美国治疗效果会好一些吗?”
“当然,美国的医学中,脑科的治疗方法是最先进的,去那里或许还有希望。”
“太好了,那我带父亲去美国。”肖岩激动起来。
“肖少爷,去美国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可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