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进了大厅。
坐下,很快又是一桌酒菜摆在他面前。
梅八非常郁闷,唉,刚还身怀亿万财,瞬间散尽难复还,罢了,看来八爷没有集大财的命。
看着王道,梅八又一次问道:
“你确定胖子是以友情价卖給咱两的,折扣很大?”
王大少只能再一次确定:
“的确是最低价,按理至少得五千亿左右。”
这样的话心里总算好受一些,虽然是虚的,但听上去好歹没亏。
梅八呷了口菜,呡了口酒,打量了一下大厅,家具全部都是楠木的,而且是老玩意儿,不错,上乘精品,心情稍微有些好转,点点头说:
“这些家具摆设配件倒真不赖,古色古香,应该值些钱。”
王道还来不及阻止,三少脱口而出:
“那当然,花了一百多亿金币呢,我亲自去买的。”
梅八双手扶着桌边,努力平衡身体,怒火在燃烧,我得镇静,但的确镇静不下来,有时吃个牛肉面还跟老板还一下价,虽没还成但至少老板多给了一勺汤,对比二文钱的牛肉面,摆在面前的可是一百多亿的楠木家具,是可忍,叫八爷如何忍……
咬着牙看着眉开眼笑自鸣得意的三少,八爷满腹热血在燃烧,一腔怒火须发泄:
“几张破桌椅烂板凳,你花了咱一百多亿?还乐成这样?不行,我要砍死你。”
梅八抽出墨刀,朝正得意洋洋的三少当头劈下。
三少大惊失色,玩真的了,这小子快啊,一闪便到了门外。
绝不放过你,梅八拎着刀追了上去。
王道没劝架,仍然喝着酒,他知道梅八不会真的劈了三少。
片刻,梅八垂头丧气地进来,端起一杯酒往嘴中一倒。
王道打趣地笑地问:
“把那小**给砍死了?”
梅八懊丧地说:
“砍不着,太快,又不能真砍,那家伙属风的,眨眼就不见了。”
王道叹了口气,拍了拍八爷的肩:
“可惜,便宜他了。”
梅八竟也叹了口气,认真地点点头:
“可惜,便宜那小**了,话说王少,你怎么突然想起置这么大的业。”
王道給梅八倒满酒,耐心地解释道:
“八爷,婚礼杀敌为什么杀得手软?因为缺人啊,要有自己的势力,首先得有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