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时已经更加确定,许大茂分明就是想耍无赖,占完便宜就想跑。
床单收走了,就连钱和粮票也都收走了,这很明显是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呢。
他要是铁了心不认,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没有证据啊?
秦淮茹此时心里很崩溃,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啥都没干呢,本钱先就赔光了,这特么上哪说理去啊!
说理!咦?对啊,我可以找小杜干事说理,许大茂这可是耍流氓,这是犯罪啊!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员工,我也是,而秦京茹是我的亲属,这个事正是该保卫科管啊!
对,这事就找小杜干事管。
所以,当天晚上,当小杜同志从小饭桌吃完晚饭,悠悠达达骑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正在后院月亮门等他呢。
“小杜干事,您回来了?”
“呦,秦姐,你这是溜达呢?还是等人呢?”
“我等你呢。”
说完这句话,秦淮茹脸不自觉的红了,自己大晚上的在人家家门口等人,感觉好羞耻,好在天色已经暗了,看不太出来。
“等我,秦姐,有什么事吗?”
“小杜干事,我要报案,许大茂他耍流氓!”
“嗯?秦姐,这个事情可不能随便开玩笑,罪名很重的。”
“真的,我表妹昨天晚上住在他家了。”
“啊?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自,自愿的。”
“呃,秦姐,如果是自愿的,那不能叫耍流氓,只能算是未婚同居。”
“但是许大茂想事后不认账。”
“嘶,这种事情,如果这样,很麻烦,有证据吗?”
“嗯~证据,我妹都住到他家了。”
“秦姐,这不能算是证据啊?而且很容易被反告非法入室。”
“这种事情,需要直接证据,比方说许大茂的体液,或者你表妹的体液,又或者目击证人,或者其他事实证据。”
“小杜干事,这个事千真万确,我表妹今年才18岁,黄花大闺女,现在被许大茂骗了身子,许大茂和我都是轧钢厂职工,这个事你得给我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