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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谁敢把他当成一个三阶段手术者对待?”希拉瑞莉的反问,感叹一声时环顾四周,与诺诺斯卡各自警戒一片方向。
诺诺斯卡发出哼笑:“会这样做的人不会少。整个三相大陆板块,各种体系之中,从三阶段跨到我们这一领域,几率太低,目前还没有找到一条确定的方法去批量制造四阶段手术者。由此造成的心理优异和权利可想而知。”
“并且也是自我暗示一样的事情,要让身体接受不能轻视卡西亚的这样一条命令,而不仅仅是知道。”强调声中,诺诺斯卡吐气,短时间内释放身体上积聚的压力,“越是接近卡西亚,观察实际的他,便越发有繁琐的新信息出现。幸运的是,我们处于四阶段,即便遭遇到各种未知情况,感应力场也能争取到一点关键时间。”诺诺斯卡看向希拉瑞莉,认真地询问:“你能想象卡西亚与我们同阶段时的情景吗?或者说,若我们此刻正处于三阶段的话、、、”
希拉瑞莉思考后回答:“无论哪种情况,我们这方肯定已有小半成员死去。至于其中是否有你我在,没有分析的必要性。不过,只要确定现在的我们的确具有手术阶段上的优势就行了,思考太过于深入,会陷进去的,诺诺斯卡。”
见诺诺斯卡没有说话,希拉瑞莉以较小的动作深呼吸数次。她心里知道,诺诺斯卡和她谈起这些事情,主要目的并不是讨论目标卡西亚,而只是单纯因为被迫想起远航时的回忆,想要和自己说说话,转移部分注意力。
那三十几年的确是一种煎熬。舰队火力充足,有五阶段手术者作力量上的支持。但至返航回教国,损失依旧惨重。仅是大部分成员死亡,不足以造成精神上的负担。让人恐惧的是未知,和不可察觉到的莫名其妙。仿佛他们从出航开始,一些事情就依附在了既定的时间节点上,只要时间抵达,便会发生,没有阻止的办法。
诺诺斯卡害怕的就是这种没有预兆的必然性。这一次,他在这一次事件中捕捉到大致相同的感觉,使得他的思绪出现混乱。
眼睛可见更加剧烈翻涌的云气,灰白色的他们因为云气坠落,正在逐渐变成沉甸甸的浓雾。
诺诺斯卡没有继续沉浸在自我的思考中:“云气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同时也将一部分人阻截住。克罗斯先生估计卡西亚身边有四到五人跟着,都是挑选出来的强力人物。奇尔曼跟上来需要时间,而克罗斯则需要一直隐藏,他在必要的时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