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办公室里也只剩下三四人而已。除了他,其他队长都出去了。而晚到的通知告知埃利里克,酒馆周围所属区域已经从他们的行动分支机构中划除,以后不在和他们有任何关系。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时分,埃利里克没有吃饭,直接回到自己的屋子。天色暗下来时,有人敲响了门,“咚咚”声如同直接敲击在他的心脏上。
>“你好,埃利里克先生吗?金色银行邮递业务,这是你的一份上门邮件,请签收。”是个带着淡绿色帽子的年轻人,背着胀鼓鼓的大包,印着金色银行的浅黄色帝国语标志,两侧挂包中还堆着一堆尚未送完的各类邮件,大概都是这一幢楼的。
“谢谢了。”埃利里克打量一下面前的邮递员说。他看着这个年轻人消失在去往上一层的楼梯口处,才关上门,打开了胀鼓鼓的邮件。
厚厚一叠照片,两张简单的打印智联,以及一块录音器上的存储机构。还有一张写满字的纸,罗莎的笔迹无疑。
“我说过总得作出什么才好,于是我就去做了。当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为防止意外,就有了这个延迟一个多星期的邮件。算是最坏的打算,我不想自己的成果被装进档案袋,在积满灰尘中等待被集中烧毁的那天。”
“那天不是说过‘我只是看不惯而已’吗,其实并不是这样。到特别行动机构有几年时间,从开始的兴奋到后来的麻木,最后到厌恶自己的无能,短短几年时间就好像让我自身从头到尾都改变了一个样般。很难受的过程,但好在有遇到埃利里克你这样的人,算是慰藉吧。至少知道自己这般的人没有完全消失,并且还有一些,但这就已经足够了。”
“原本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因为知道即使取得证据,也有很大可能从此没有丝毫消息和后续。不准备进行这次行动的,只是死去的人当中有一个人让我在意。不怎么相信,后来确定了,是我的朋友。从小就在一个学校里,其后分开,我来到马诺马这里继续读书,而她因为综合成绩不好,去了我家乡周围的地域。从那时开始就很少有联系,到现在为止,也有接近七八年没有见面了。最近才知道她来马诺马有好几年,且结了婚,女儿也出生了。大概是为了生计,才会选择到酒馆那种地方做服务生,赚钱很快,当然是干净的那种,她的性格和为人我还能保证,只是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
“接受手术后,常常有人对我说,手术者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越是往后,不管是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