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洊站在墨擎深站过的地方,看着脚下万家灯火。
墨擎深走了。
烟灰缸里,留下他没掐灭的半截香烟安静燃烧。
许是嗅到烟味,墨洊转身,将香烟掐灭。
他倒了杯酒,握着酒杯轻晃。
红酒顺着杯壁游走,在即将流出之际,又随着墨洊的动作而流回杯底。
墨洊侧躺在地毯上,深邃的双眼中,眸光随意地扫着窗外的夜景;清隽的面庞上,始终带着一缕笑容。
最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wwω.ЪiqíΚù.Иě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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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洊早起,换了身黑色手工西服,系着深蓝色的领带。
来到楼下,却看到几辆车堵住魏谦驾驶的保时捷。
几个保镖站立一排,冲着他颔首。
“小少,墨先生请您回家。”
墨洊瞟了一眼领头的背头男人。
他勾唇笑了,随手将公文包扔给魏谦,说:“带这么多人来请,老东西是对自己的威信毫无信心?”
保镖:“……”
“墨先生是让我等保护您。”
“保护的,是你们自己。”墨洊轻蔑一笑,站立在对方面前。“若是我想动手,你们人多,还能互相照料。”
戏谑的眼神,看得众人心头发怵。
那人不敢反驳,立马打开车门,恭敬道:“小少,请。”
车队停在一座古风四溢的住宅前。
宅院周围林绿花红、小溪环绕,颇有几分江南水乡的意境。HTtρs://Μ.Ъīqiκυ.ΠEt
然,这是坐落在海城寸金寸土的闹市区。
墨洊下车,系上西装的第二颗纽扣,漫不经心地迈进宅院大门。
一路行到祠堂,墨自强正在烧香祭祖。
墨洊在诸多排位中,看到了墨文乐、彭依瑶的名字。
“孩子。”墨自强回头,满目慈祥地望着墨洊:“上次来看你爸妈,是多久的事了?”
墨洊将视线收回,望着墨自强。
“春节。”
“爷爷记得也是。”墨自强点头,“你们都忙,总是不想回来陪陪爷爷,让爷爷孤零零的守着你爸妈和你二叔。”
墨洊眉心渐渐蹙了起来,没应声。
墨自强将香**香炉,又道:“孩子,爷爷听说,你对顾家那丫头不感冒?”
“不感冒。”墨洊扭了扭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