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轻飘飘地:“你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请在房内多准备两张观摩椅。”
澹台流月气绝倒地!
苏长歌拍桌,“哈哈哈,还是我夫君厉害,说得好!说得好!”
皇甫凌天这时候也难得的笑了。
澹台流月憋屈不已,他不是不想反驳容珩的话,而是他太了解容珩了,他一反驳,容珩定然会说:“哦?嫌两张观摩椅太少了是么?在房间里摆满了观摩椅如何?”
若真是如此,他澹台流月的洞房花烛夜会成为全天下的谈资笑料!
苏长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澹台流月模样实在憋屈,就很给面子的帮他转移话题,一本正经的道:“你们觉得我怀疑秦子清和赤天骄有何不妥么?”
“没有不妥。”皇甫凌天道:“秦子清在赤苍莽这一件事上,肯定是有问题的,只是,我们怀疑……她是不是有这个能耐。”
这话一出,房间里再度沉默起来。
是啊,秦子清的能耐,到底达到哪一点,这个几乎无人能知。
所以,对于她,万事的猜测都会有一个限度。
“无论她有没有这个能耐,我觉得她都有这个动机。”苏长歌淡淡的发表自己的观点:“天启那么多人她不喜欢,她会喜欢赤若绝?”
况且,出嫁到他国,以后有没有机会回来一趟都很难说。
这个世上,有多少人是愿意远走他乡的?
“无论如何,先让人好好盯着她。”容珩道。
苏长歌看向皇甫凌天,只觉得他好像若有所思,不禁问道:“表兄,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么?”
皇甫凌天摇摇头,叹息道:“这件事无论是谁做的,赤苍莽的死,到底是一个隐患啊!”
“隐患?”苏长歌不解,“怎么说?”
“赤苍莽到底是啻刖的王子,而且还是啻刖皇后唯一的儿子,他拥有自己的军队,他还有很多拥护者追随者,他死了,必然会有大批人愤怒。这愤怒终有一天会爆发起来的。”
“爆发?”苏长歌不知想到了什么,心头一突,“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开战吧?”
皇甫凌天坚决的点头,“没错!”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澹台流月指出,“赤苍莽死在我们天启,除非找出的凶手是他国的,不然,啻刖国始终与我们天启有嫌隙,恐怕到时候多国混战,是不会和我们站在一起的了。”
“如此一来,得益的岂不是其他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