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苏长歌这个只将字面意思背了一遍便记下来,没有花脑子去想的人,自然没有太大的感悟了。
而且,众人在说的时候,两位大师还会念佛语,苏长歌听着那佛语,苏长歌莫名的想起了大悲咒。
所以,这一禅意论学大家兴致勃勃的讨论了一个半时辰,三个多小时,苏长歌几乎没有开过口。
最重要的是,她听着听着,差点……睡着了!!!
一开始大家都将心思花在禅意论学上面,并没有留意苏长歌,连续一个半时辰,大家该有的意见也讨论得差不多了,便都发现她坐得异常端正,身子笔直笔直的,脑袋瓜子却点啊点的。
容珩注意到了,好气又好笑,正要说话,外面却进来一个人。
容珩一看,便知晓那人好像是跟在赤若绝身边的人。
众人现在也讨论得差不多了,有人进来也不算打扰。
那人进来之后,赤天骄看到了,便连忙站起来,问道:“你怎么来了?二王兄呢?”
二王兄?
不知道苏长歌是对赤天骄这话里的二王兄特别感兴趣还是如何,昏昏欲睡的她忽然一个寒颤,猛地醒了过来,“赤若绝?”
容珩听到了她这四个字,眉宇微微蹙起。
“回公主,二殿下在外面。”那人回答完赤天骄的话,他便向两位大师见了一个礼,“两位大师,打扰了,我们二殿下冒昧前来,也想求一签,不知可否?”
“善哉善哉。”净月大师道:“自是可以,请进。”
“谢大师!”
那人谢过大师,便连忙出去了。
一会之后,几个人便抬着赤若绝进来了。
赤若绝进来之后,苏长歌发现他还是之前她看到他的那个模样,眼睛绑着一条布条,连忙蒙着面纱。
不过,之前是一身深紫色衣袍,如今换成了素白的。
他一身紫更显雍容华贵,气度不凡,但是一身白却飘逸翩然,多了一股遗世独立的味道。
他一进来,在场好几个女子眼睛都亮了亮。
“二王兄!”赤天骄迎了上去,担心的问:“大夫不是让你多休息的么,天寒地冻的,你怎么出来了?”
抬着他的四个人逐渐的将赤若绝放了下来,赤若绝正好面对这两位大师。
他并没有回赤天骄的话,而且双手合十,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能看到他很认真的朝两位大师见了个礼。
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