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说完,见容珩容色冷冷,若有所思的模样,问:“为什么所有人看到小屁孩都是一副很奇怪的模样?”
“因为琰儿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而不是同父同母。”
苏长歌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捋清思绪,容珩又再道:“母后是先嫁给我父皇,后来再改嫁给琰儿的父亲。”
母后?
改嫁?
苏长歌听着这两个词,脑仁抽了抽,觉得信息量太大了!
也就是说,容珩的生母,曾经当真是天启的一**了?但是,堂堂国母,岂能……改嫁?
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苏长歌满腹诧异,正要问容珩好端端的一**,怎么会说改嫁就改嫁,马车就已经停了下来了。
管家道:“王爷王妃,到府上了。”
苏长歌听着,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伸一个懒腰的从容珩的怀里站起来,道:“走吧,我们下马车。”
说着,走了几步,轻盈的蹦跳着下马车。
因为是大冬天,天上纷纷扬扬的下着雪,其实也不算很晚,但是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
苏长歌一下来,立刻被迎面袭来的风雪吹得瑟缩了一下肩膀,管家便撑开一把油纸伞过去想要替苏长歌遮挡风雪,却在途中被一只修长优雅的手截了去。
管家怔了一下,却也没坚持,勾着唇角慢慢的往后退了了几步。
这个世上,能让这个清贵冷傲的男子主动去撑伞的,也就只有夫人了吧。
容珩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揽着苏长歌肩膀,“走吧。”
苏长歌看了一眼她握着伞的手看了一眼,笑了一下。以前在电视上或者电影里,看到情侣或者夫妻两人撑着一把伞在风雪里走,很多人都觉得那是浪漫,苏长歌总是不以为然。
当然,现在她也不觉得有多浪漫,浪漫这个词太过风花雪月,如果她想第一时间想到这个词,就亵渎了容珩的心意了。
她只觉得温暖。
她顿时当真不觉得冷了。
她伸手横过他后背,揽住他的腰,往他身侧靠了靠。
容珩好像身躯好像震了一下,苏长歌察觉了,仰头对他一笑。
笑容璀璨如花。
容珩唇角勾了勾,轻轻垂首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珩王府门外灯笼高挂,门外被照得明亮温暖。
两人举步往回走,刚走了两步,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