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进来这么多天,怎么活下来的?”我疑惑的问,刚才我一路走过来,村里可一个人都没有。
杜涛说:“厨房有些米面和腌菜,我们就一直吃那些。”
他刚说完,门就被敲响。
一时间,我们三个全都愣住了。
按理来说,这地方除了躲在卧室不敢出来的孙鑫,只有我们三个人,怎么会有人来敲门?
杜涛深吸口气,大着胆子走到门前,隔着门问:“你是谁?”
“我是这村子的村长,我请你们来给我们看事,你们怎么躲在里面不出来了?”说话的人声音有些苍老,语气十分不满。
看事?
我双眼倏地睁大,“这难道是跟诡街一样的地方?”
在诡街,我们也是以看脏人的身份进入学校。
“这里有诡门?”曲朝露惊道。
不管有没有诡门,村长找上门来,既是危险也是机遇。
只要利用得当,我们就能借着这机会找到离开这里的方式。
想到这里,我过去把门打开,看见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站在门外。
他穿着黑布鞋,黑底红纹的唐装,月光下,脸色透着股惨白。
“现在能跟我走了么?”老人不耐烦的问。
我立马说:“当然能。”
我跟着老人走出院子,抬头看去,发现村里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烛光。
老人佝偻着腰,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缓一缓。
我看着老人的衣服,笑着说:“大爷,您这衣服颜色真好,是在哪里买的?我也想给我爷买一件。”
老人小心的摸着衣角,脸上露出点笑模样,“这是我儿子给我买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啥地方买的,等我见多他,我给你问问。”
“那真是麻烦您了,大爷,之前您找我们过来的时候,也没跟我说村里具体出了什么事,现在跟我们说说吗?”我问。筆趣庫
老人露出疑惑的神色,“我没说?”
我冲曲朝露和杜涛使了个眼色,他们齐声道:“没说。”
老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人一老,脑袋就不好使了,我们这村叫扎纸村,祖祖辈辈都是靠做纸人、元宝这些纸活过活,本来一直没啥事,直到三年前,村里有个叫孙鑫的晚辈从外头上学回来,说是给村里拉到了个大活。”
老人的神情很平静,话语里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就跟事先背好的台词一样,“雇主要求我们按照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