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我刚把宣传册打开,桌子上的座机又响了。
中年男人几乎是立刻接起,听着那边说了一阵,再次高声道:“我们这是专业的教育机构,聘请的都是名师……”
我诧异的看他一眼,他接下来的对话竟然跟我们在楼道里听见的分毫不差。
我看向杜涛,他也是一脸凝重,指了指中年男人的脚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特地把手电光晃过,发现中年男人有影子,与正常人无异,但是他的鞋上却有一层淡淡的红色水膜,仿佛是还在缓慢流淌的血水。
对着电话嚷了一通,中年男人放下电话,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注意到我们的神色,挠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
“总有一些家长白天忙碌,晚上才有时间打电话来咨询、”他解释说。
曲朝露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问:“那你为什么那么大声说话?刚才我们听见,还以为你在跟别人吵架呢。”
“这电话坏了,我要是不大声一点,那边的人听不着。”中年男人坐下,自我介绍说:“我叫庄广,专门在这上夜班,你们以后下班往这里打电话,基本都是我接,白天的话就不是我了。”
我惊讶的问:“这不是上课的地方吗?晚上又没人上课,怎么还需要人上夜班?”
“晚上也上课,不过是给你们。”庄广说了一句,就转移了话题,问我们:“你们确定报名吗?”
杜涛迟疑道:“报吧,现在交钱吗?”
需要交钱的活,他自觉地揽了过去。
庄广拿出个本子,看着是要记录我们的信息,“不用把钱给我,你们先把登好信息,然后我给你们一个账户,明天八点后把钱打进去就成。”
对此,他还特地解释说这么做是因为财务八点上班。
我总觉得不对劲。
不自觉的看向走廊,发现有些许光亮照在地面上,割裂了黑暗。
我对杜涛使了眼色,让他缠住庄广,然后我拉着曲朝露站起来,“我们两个去下洗手间。”
说完,我就快步离开,没给庄广阻拦的机会。
走出办公室,我忍不出喘了口气,呼吸间都是一股子水汽。
我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了,这是第三次了。wwω.ЪiqíΚù.ИěT
第一次进入诡街的德善楼,我就有这种湿腻的感觉,后来在希望村,我在天黑后的小旅馆也有这种感觉。
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