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牌位是谁的?”
“是我爹的,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人死后一年名字才能上牌位。”李大山回答说。
“刚才在你家里,你看见梅子了吗?”说这话的时候,我声音都有些发颤。
李大山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你不就是梅子吗?”
我如遭雷击,“所以刚才在你家里,你只看见了我?”
“是啊。”他说。
可是他当时还跟梅子对话,发生了肢体碰触。
要是抛开这一点,现在在李家村里,我就是梅子,而领我进村的梅子反而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但是这个不存在的人又把孩子抱走了。
“献祭呢?”我压下心中的惊骇,我能李大山。
他说:“献祭是我们村这几年的习俗,前些年村里赶上一场旱灾,地里的苗都要旱死了,那时候就有人说用骨灰献祭就能度过那场灾荒。”
李大山搓了把脸,“第一个同意献祭的人是村长,他用自己去世一个月的小儿子,按照提出献祭人的说法,他跟我刚才一样,把骨灰倒进去,当天晚上就下了雨。”
我审视着他,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献祭的习俗就这么流传了下来,但是你们只知道往里面倒骨灰,并不知道这后面代表着啥?”
李大山把头埋得很低,嗯了声。
“梅子为啥要把你的孩子抱走?”我想了想,问。
他愣了下,表情逐渐变得扭曲,好半天才说:“梅子昨天来找我,说孩子不完整,留在村里养不大,所以给抱走了。”
我被这些事搞得越来越糊涂。
李大山看着像是缓过来了,抹了把脸,从地上站起来,说:“我得回去了。”
他走到村口,回头说:“你还进来不?你不跟我一起进来的话,等会就进不来了。”
我犹豫几秒,还是跟着他走进了村子。
之前跟着梅子进村的时候,村里没人在外走动,整个村子静悄悄的,现在进来,村里都是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但是细看的话,会发现他们的笑容很僵硬,某种角度看更像哭。
“你带我去梅子家。”我跟李大山说。
再进来,我发现我找不到梅子家了。
我的心提了起来,饶夜炀和杨三爷八成还在梅子家等我。
李大山还算是靠谱,他把我送到梅子家门口,也没说话,就走了。
我进院,就看见饶夜炀站在屋檐下,盯着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