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涛!”
我急忙跑过去。
他死死地闭着眼睛,眼珠乱转,双手在地上抠,看着很是痛苦。
“他这是怎么了?”
身上没有鬼气,看着跟犯了啥病似的,我也不敢轻易用符。
许余年收起黑伞,周身煞气肆虐,一脚踩在杜涛的影子上。
在我看着只是轻轻的一脚,可杜涛却猛地瞪大眼睛,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香,胸口往上挺,上半身都要离地了。
许余年目光一沉,右脚在地上碾了碾。
杜涛嘴里吐出一口气,跟冬天的哈气似的,身体摔回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给他一张保命符。”许余年跟我说。
我忙着往杜涛脑门上贴了一张保命符。
“他是怎么了?”我担忧的问、
许余年重新打起黑伞,叹气说:“不知道,像是阴邪入体,可是他的身体里却没有半分鬼气,实在是不正常。”
“若是……他自己就是阴邪呢?”饶夜炀突然说。
我诧异的看向他,“你看出啥了?”
他笑了笑,“我没看出什么,我只是在想他突然跟鬼上身似的,你们却说他身上没有鬼气,可没准他自己就是个鬼。”
“这怎么可能……”我摆摆手,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饶夜炀挑眉,也没再说。
“对了,小杨总为什么要杀掉他的父母和奶奶?”看着杜涛脸色渐渐有了血色,我又想起了小杨总的事。
许余年说:“恐怕是花花的手段,小杨总视察工地,受到工地上那尊陶瓮的影响晕倒,当时花花就应该趁机勾走了他的一魂,他们是亲姐弟,小杨总跟在他身边一个月,被她的怨气侵蚀,也会跟着她恨上父母和奶奶。”
饶夜炀给我倒了杯温水,打断许余年的话,“你错了,若是他的魂魄被勾走,你们当初招魂的时候会看不出来?”
许余年脸色一僵,诧异的看着饶夜炀。
“小杨总心中本就有怨恨。”饶夜炀目光坦然,看着许余年说:“你们恐怕不知道,小杨总从小受尽宠爱,嚣张跋扈,经常在外面打架,他的家里人一直纵
wwω.ЪiqíΚù.ИěT着他,直到三年前,他被查出无精症,无法治愈,无法繁衍后代,杨家就再也没人关注他,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老杨总开始在外面养女人。”
他看向我,“我亲眼见过他蹲在墙角自言自语,甚至是午夜去十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