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被人欺负?”他问。
我把钱淼淼眉心的符揭下来,她讷讷点头。
钱医生缓和了语气,“小同学,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情要及时跟家长说,你还小,没有能力独自解决这些事情,你口中那个叫刘娜娜的学生和那些社会上的人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知道吗?”
钱淼淼似懂非懂,但还是小声保证说:“下次,我一定告诉我爸妈。”
钱医生笑了,伸手摸了下钱淼淼的脑袋。
我一直在旁观察他,这人看似正常,却总让我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
“你上学时被欺负过吗?”他看向我,问。
不过还没等我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说起了钱淼淼小时候被欺负的事,并且从中总结出许多道理,于是我就站在门口,干巴巴的听他说了四个多小时校园欺凌。
我在心里重重的叹口气,觉得我心里男人失踪的悲伤都被冲淡不少。
瞅着快到十二点了,我打断滔滔不绝的钱医生,把钱淼淼从衣柜里扶出来,让她躺在地板上,我把镜子摆在她脑袋边上,在镜子前放好供品。
本以为这事很简单,谁知道点香烛的时候发生意外,只要我把香烛摆在镜子前,香烛就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