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给我介绍吧?
我干笑着说:“是么?那是挺着急的。”
“可不是。”四婶深吸口气,握住我的手,“上个月好不容易托人给介绍了个姑娘,都在商量礼金了,昨天他去见那姑娘,回来就突然疯了,不知道从啥地方找了根木头桩子出来,抱着不撒手,非说那是他媳妇,还要脱裤子跟那木头桩子上坑。”m.bīQikμ.ИěΤ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四婶是来找我看脏的。
我委婉的拒绝说:“婶,这事的确挺怪异,要是我爷在还成,我是真没学过啥。”
四婶眼睛红了,“建民要真是病了,咱也不拖累女方,结婚的事就算了,可他要是被那东西缠上了,我就想着找人给看看,解决了好结婚不是?我都听说了,你前几天还给前沟孙立学家看过,你就去看看,帮婶一把,成不?”
四婶都这么说了,我只好同意,跟着她去了她侄子家。
出门的时候,我特地把之前挖出来的石像装上,有这石像在,鬼仙多少会帮我。
四婶的侄子住在乡里,离我们村不算远,四婶找村里人骑摩托车把我们送过去的。
刚进院门,我就听见一声暴喝:“你是不是出去搞破鞋了?我打死你!”
搞破鞋是我们这里骂人**的土话。
我尴尬的看向四婶,她脚步未停,小声说:“这是建民在骂那根木头桩子。”
我跟着四婶走到门口,猛地打了个哆嗦,这屋里真冷啊,跟过了冬一样。
往屋里看,就见一个男的正蹲在炕上,抱着跟木桩子,跟扇人巴掌似的不停的往木桩子上打。
这男的应该就是四婶的侄子建民了。
“建民?”四婶叫了声。
她这么一叫,建民陡然停住,一手抱着个烂木桩子一手举在半空中,动也不动。
“晓晓,你快看看,这是咋回事?”四婶着急的说。
来都来了,不过去看看也不合适。
我深吸口气,小心翼翼的走到建民跟前,往他脸上一看,顿时一股子寒气直冲脑袋顶。
建民的左半边脸上都是挠痕,跟我之前在强子身上见到的一样,此时正双眼阴沉的瞅着我,嘴角缓缓翘起,狞笑着对我说:“媳妇,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再出去搞破鞋,我就弄死你。”
说着,他扔掉烂木桩子,猛地朝我过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我压到墙上,手肘顶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