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白父立马会意,坐直身子,“想当年,我外祖父,也就是秋秋的曾外祖父,那医术可了不得,那是随便一看,就知道你咋了,只可惜他死的早,只留下了几本扎针的医书……”
院子里,只听见白父在那吧啦吧啦像是说书一样,叙述了一个完完整整的故事。
将白秋水为啥会扎针,到现在这么厉害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归根结底,就是她聪明,从小就会,棒棒哒。
是这样吗?顾真抓了抓脑袋,总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而且,他媳妇儿可不仅这一个秘密,不过,就算他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到他的媳妇换了一个人。
白秋水听着白父的话,又是想笑,又是感动。
他们都替她找好说辞了,她还能说什么。
这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爹,我咋不记得我们还有个曾祖父?还有小妹啥时候学会扎针了,用啥扎?绣花针吗?”
一院子的人,全部看向白业。
白秋业缩了缩脖子,“咋,我,我说错了吗?”筆趣庫
白父气得心口疼,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我是你爹还是你是我爹?我说有就有,你比你妹妹大几岁,你那时候整天就只知道玩,你记得个屁。”
白秋业疼得龇牙,“你是我爹,你是我爹,爹呀,疼啊,别揪啊。”
“哈哈,打,打,加油,加油。”
旁边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白秋居一把将挥舞着拳头的小五抱起来。
“哈哈哈哈,这小家伙可真会凑热闹。”
白秋乐挠了挠头,他也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
之前的白家家庭会议,白秋乐和白秋业都没有参加。
白母想着,秋乐太老实了,要是有人怀疑什么,问他,他又不会撒谎,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至于老四白秋业,就是个没心眼的,要是不小心被人套了话,那可咋办?
所以也不能让他知道。
突然,白秋水凝神看向门外,她家院子,几乎都是关着的,有人来了自会敲门。
“嘘,”她朝大家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门口。
院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白秋水起身轻轻地走向问口,一把将门打开。
门外,阮青青背着背篓,耳朵还保持着偷听的姿势。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