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罐头如果砸中我脑袋,会死人的。”
白文静狠狠的瞪着我,沉默中却酝酿着能把我给撕了的怒意,突然就爆发了出来:“苏阳,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你自私、无耻、下流、龌龊、卑鄙!”
“**,我就这么随便问了一句,你至于么,还用排比句骂我,我要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我自己都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哥哥我自觉着呢,所以你不但在骂我,还在冤枉我。”我用喋喋不休应对着白文静的歇斯底里。
“啊~苏阳,你这扑街从我身上滚下去。”白文静说着开始用腿蹬我,我直接一个擒拿,用自己的腿紧紧的锁住了白文静的腿,让她动弹不得,对付她以暴制暴准没错,我要跟软柿子似的,百分百被她给捏了。
白文静还在挣扎,摩挲中,我的裤腿被卷起,皮肤与白文静的皮肤零距离的接触在一起,身体仿佛也在一瞬间被闪电击中,注意力也从嬉笑怒骂中转移了出来,几乎同一时间,白文静也感觉到两人姿势的暧昧,突然就停止了挣扎,闪着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呼吸却愈显急促,白皙的皮肤也因为刚刚剧烈的挣扎,而留有一抹绯红。
“**,下去。”白文静虽在骂我,眼睛却没有看着我。
“哦~”此刻我也没有了无赖似的纠缠,尴尬的应了一声,赶忙从白文静身上坐了起来,却又忍不住向她的腿上看了看,一双雪白修长的芊芊细腿在修身短裙的包裹下,**迷人。
“非礼勿视,她就是美的天仙似的也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是一个自律的人。”我在心里不停的嘀咕着,一颗没出息的心脏却不自律的“砰砰”乱跳,试问,白文静这样的女人有几个正常的男人可以对她产生免疫力?若是平常还好,一旦亲密接触后,简直要了我的命。
我手插在口袋里,习惯性的吹着口哨掩饰自己的尴尬,心中却埋怨:张晨没事干嘛误导我,我只是随便一问,便一副跟我玩命的架势,哪里有一点喜欢我的样子!
“你干嘛穿短裙,你看看刚刚多危险呐,差点我就把持不住了。”我习惯性的用无赖惯用的伎俩将责任往白文静身上推。
“你在我腿上蹭来蹭去,你还怪我吗?”白文静说着又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准备砸我。
“我要不用腿夹着你,你指不定怎么乱来了,我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你动不动就拿东西砸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要是战争时期,你到战场上扔两个手榴弹,那打的是敌人,光荣,你说和平年代你动不动就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