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提升,比什么都不做好。
场子里的事情我交给马小黑跟以前的管事处理,虽然马小黑没什么经验跟心眼,但却足够认真和虔诚,他谨慎的完成每一件事情,想到一瓶啤酒摔碎了都要拿着笔笨拙的在纸上写写画画,生怕自己忘记了这件事情。做事儿远没有人们渲染的那么复杂,其实能耐这个东西跟自己的个性有关系,要是天生懒散不求上进只想着天上掉馅饼,不管放到朝堂之上做个省部级的大员还是放到九流之下做个工厂里的螺丝钉那都注定失败,相反只要肯努力山沟里的泥腿子也未必不能成为一代枭雄,这都是没准的事情。
努力这东西跟回报是呈正比的,上天一般情况下不会亏待肯努力的人,我接受着白景腾的摧残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提着一杆大枪在水缸之上站的稳如泰山了,白景腾说这是下盘初步稳固的迹象,让我趁热打铁,把这硬功夫练的软硬兼施,我有点纳闷怎么个软硬兼施法?结果他从厨房里头拿来了一捅菜油,在水缸上抹了一圈,滑的我再也站不稳当,白景腾说道:“什么时候你在这上面行走如履平地,什么时候就能真正的入门。”
我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故意在折腾我,但瞅着他那一副爱学不学,不学老子还懒得教你的傲娇模样,我只能暗自磨牙,继续摧残着自己,心里头却在想一定要想办法找个靠谱的咏春拳大师,好好的给我指导一番。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就在我跟水缸较劲的时候,白景腾出去买衣服,这家伙别看平时懒散,似乎对什么东西都无所谓,但是对穿着却很在意,就跟他喜欢将自己居住的地方打扫的一尘不染,白景腾喜欢有条理的打理自己,这是跟他性格相悖的认真,也是我觉得他性子古怪的原因,喜欢买衣服,但并不喜欢逛街,他下手快准狠,三分钟内挑好衣服到结账,丝毫不拖泥带水,但这一次却去了很久,天快要黑的时候白景腾才回来。
浑身大汗,衣服上沾着尘土,微微喘息,看起来少有的狼狈,我笑着问道:“你这是遇见鬼了吗?”
白景腾却很严肃:“还真是遇见鬼了!”
他脱掉上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但是在肋骨之处,却是有一道明显的刀痕,伤口不深,只是外伤,甚至都不用包扎自然就会结痂愈合,但要知道他可是白景腾,谁能伤他?我脸色严肃起来:“什么情况?”
白景腾自己拿出药粉,往伤口上涂抹着,一边说道:“就在闹市区,人来人往,一个矮个男人撞了过来,我感觉不对将他推开但是侧面却被一个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