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就是他在报复我。”
“什么过节啊?”唐佩好奇地探头问。
“不提也罢,很多年前的事了。”对于曾经的那些过往,高原真的不想提及。再说了,就算是当年,他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大高原要顶替他,即便事实就是大高原心怀鬼胎。
随后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来高原觉得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就想着要出院。
但还是被唐佩给拦下了:“夜里还得再挂针,你就安心躺着,明天出院也不晚。”说完,她想了一下又说:“哦对了,你饿吗?”
高原摇头说:“不饿,就是有点困,这几天下来,干的活儿太多,有点累了。”
“那…那你休息。我出去溜达溜达,咱相互留个号码,你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医院附近吃口饭。”唐佩赶紧掏出手机说。
高原与她相互留了号码,直到唐部长离开后,高原才微微闭上眼。
只是他睡不着,房间里飘荡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唐佩身上的味道。对于这样的女人,他绝不敢有任何奢望,只是觉得唐部长这人不错,蛮通情达理的,而且还没有领导架子,就跟姐姐或朋友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高原还想到了何月,虽然分手多年,但情分还是在的。他不知道何月现在正做什么,又是否参加实习了。也不知道何月的父母,对自己的态度有没有改观。
想着想着,他渐渐就睡了。唐佩回来的时候,给高原捎了饭,还买了一些水果。但看高原睡着了,她便没再打扰,只是靠在病床边的躺椅上,细细打量着这小伙儿。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家伙脸还挺白的,文文静静。可现在都晒黑了,面容也有些憔悴;可他身上却带着一股书卷气,一种内敛的儒雅。
唐佩看得出神,高原不经意地翻了个身,却把唐佩吓得心里一颤,赶紧红着脸转过头,假装望向窗外。
夜里十点多的时候,护士过来挂吊瓶,高原这才醒来。他一再坚持让唐佩回去休息,护士也说病人没什么大碍了,唐佩这才离开。
第二天上午打完最后一针,高原便自己出了北海医院,坐公交回了厂区。
再次来到新二厂,远远地他便看见,3号厂房的墙壁,被熏得乌漆嘛黑,至于厂房里面场景,更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反正自己也帮不上忙,索性就直接回了宿舍。舍友强哥应该是上班去了,但宿舍里摆了不少营养品,估计是工友们送来的。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