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允钧屈指轻敲着桌面,轻笑了两声:“既然非我族人,又行的那无耻之事,我们现在动不得她,但也可以逼一逼的,比如,把她外面那层假皮子扒下来,让她自己先乱起来。”
“你想做什么?”萧明珠靠过去,眼睛亮亮的。
扒掉皮子,听着就让人好激动。
呃,就算不是狐狸皮,狸猫啊,水貂儿,好像也很不错,小是小了点儿,做围脖不行,做顶帽子或者套袖儿应该能凑和。
“这事儿,交于我,不用你操心了。”看着她眼睛发视,韩允钧就警惕心大起,生怕她一时兴起,非要去动手。
萧明珠好讨的将手中刚捏起来的一块做成梅花形的甜枣糕送到他嘴边:“王爷,你总得说给我听听啊。”
动不动手,呃……回头再说。
韩允钧听着她那假惺惺的“王爷”,不舒服的抖了两下,瞪了她一眼,才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甜枣糕,不紧不慢的吃完了,才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事儿,劳烦不上你动手,再说你去也不合适。”
没等萧明珠逼问,他唤进小冬子,吩咐道:“你亲自跑一趟,给夷安送封信,就说二附马伤了。呃,该怎么与夷安说,你应该知道的吧。”
小冬子机灵的偷瞥了下韩允钧的脸色,试探着:“奴才一定会如实、仔细的向公主禀报的。”
韩允钧满意的点头:“去吧。”
萧明珠听着他们主仆的对话,越来越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一脸的疑惑的追问:“为什么还专门要给她送信?”
不可能郭附马受了伤,郭家都不给夷安送个信的。
韩允钧轻敲了她一记:“早知道和晚知道,是不一样;从不同的渠道,不同的人嘴里听到,自然也不一样。郭迅宁若是有心给她送信,让人去找大夫的时候,就该派人去公主府了。他们不是忘记了,而是下意识的觉着不是时候。夷安是宫里长大的,不瞒着她倒也罢了,瞒着她,她还不想个四五六,有的没的?何况现在她和郭迅宁现在的关系,有些紧张……”
韩允钧亲自提壶,替她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