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的车子是一个很明显的目标,我并没有将其开出多远,而是在前面转了一个弯儿之后,把它给扔在了野地里。
下了车,我提着那把精钢软剑离开,然后无力地趴在了草丛中。让那尖锐的草根子扎着自己的脸。
只有痛,才能够让我烦躁的心情稍微冷静一点儿。
?尖上有泥土的芬香,而我却有一种要哭的感觉。
我开始想小米儿了。
真的,我想了,思恋像难以遏制的野草,疯狂生长着,感觉她就好像自己生命里的一部分了,我牵着她的手,好像能够一直走到天荒地老,然而我却愚蠢地把她给丢了。
我开始反思起自己这些天来所作的事情,这一切到底是对是错……
如果我能够忍辱偷生,留在天池寨,或者跟荆门黄家保持妥协。又或者稍微没有那么嫉恶如仇,对于燕子的这些事情当做没有瞧见,会不会变得好一些呢?
思索了许久,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倘若我这般妥协了,我也将不是我自己。
我王明就是这样的性格,永远也学不会那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潇洒。
天池寨王、宋两家满门算计。永远都不会瞧得起我,而燕子的事情,即便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选择为她而主持公义。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人就是这样,心里面的坎。很难自我逾越。
想明白了这些,我重新站了起来。
既然后悔无用,那就该勇敢地面对这一切,那五毒教既然敢打我女儿的主意,老子就让你们**不得安宁,让你们这些**的豺狼虎豹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
一字剑是怎么成名的?
他一无名头二无背景,南海一脉的传承在中原毛用没有,还不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剑一剑砍出来的?
人就是这样,只有让自己变得凶悍,方才会少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招惹。
我在考虑是否要去那吊水井。
马良说那儿是五毒教的巢穴,我也许能够在那里找到我女儿,然而对于这个事情,我还是保持着极高的警惕。
首先马良与我之间,属于敌对身份。尽管我把他给放了,但绝对不指望他能够知恩图报,转过头来就帮我,倘若是他故意设的圈套,让我前往哪儿,他好带着丽江十三镖的人去那儿蹲守,问题就复杂了;其次如果吊水井真的是五毒教的巢穴,必然伏兵处处、危机重重,凭着我现在这半调子的水平,能够在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