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和“女儿红”,属于酒馆里的高度酒。
“反正我看开了,起早贪黑给谁挣啊?照这样下去,那点儿工资有命挣没命花怎么办?”
李伟端起小碗一饮而尽:
“我的性格你们知道的,干脆辞职搏一搏,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饿死算逑!”
几人干了杯,一开始还有板有眼聊的挺认真,但过了一个小时后就逐渐开始吹牛打屁,并且不限题材。
……
“我以后要绝对不生儿子,要生就生女儿!”
“**鸡,你现在跟空气生?晚了!学校里才是谈恋爱最好的地方!”
“是啊,想当初刚入学那年,我十八,她也十八…”
“都打住,让爷来给你们讲点儿魔幻的,驱魔人知道不…”
……
秦仁和三个人推杯换盏,天南地北越聊话越多,酒也越喝越停不下来,从大学回忆录到工作历险记再到未来规划图,其实正经事儿没聊多少,大都是抱怨和发泄。
恰好,他们也需要这样的发泄。
这一晚,几个被社会的风沙吹的灰头土脸的家伙,重新焕发了本就该属于年轻人的青春和**。
生活,梦想,爱情…
这些不知何时被他们遗忘或抛弃的东西,在这个夏夜的8点10分,潇洒地灌进了他们滚烫的喉咙。
“口区——!!”
然后在凌晨1点30分被重新吐了出来。
“老…老李…你没事儿吧?”
“仁哥,我没…哕——!”
……
秦仁算好的,老李酒量不好,直接吐成水箭龟。
唯一比较清醒的是张菲,他左拖秦,右牵驰,再让一个服务员帮忙负责老李,将三人拉出了酒馆门口。
看着地上哥几个有的吐,有的哭,有的笑,张菲只能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