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丫头忽然有了精神。”李绵绵打开门:“另外两个睡了吗?”
韩淑静:“睡了。三兄妹属小丫头最难搞。待会儿我把奶瓶洗了,你交给我带。”
李绵绵:“没关系,我这会儿也醒盹了。”
李绵绵抱着孩子下楼晃悠一圈,小孩才闭上眼睛睡觉,她把孩子放回婴儿床。
韩淑静催促她回房睡觉。
李绵绵睡不着,翻来覆去凌晨两点钟才犯困。
第二天起来已经九点半,吃过饭陪小孩玩一会儿,再抬眼就过了晌,有小孩后,时间一天一天过得特别快。
......
孟思圩拆线后才上门。
李绵绵拿出祛疤药膏,因为对韩淑静隐瞒那天的事,待孟思圩进婴儿房,她要求看他的伤口。
孟思圩一笑:“不用了吧。”
李绵绵:“看看啊。”
婴儿房的窗帘有两层,一层厚的,一层白色薄纱。
白天外面亮,小孩总往亮处看,李绵绵担心他们睡偏头,除经常帮他们调整睡姿外,平时第二层窗帘也一直拉着遮挡光线。
因此屋子里有些暗,孟思圩走到窗口撸起袖子。
李绵绵跟过去。
伤口有五六公分长,上面还带着线孔。
李绵绵很内疚:“让你受苦了,我昨天还打电话问远道,他说药膏已经寄了,估计再过个十天半个月能到。”
孟思圩:“到时候筋也差不多好了。”
李绵绵有些不好意思,路途遥远关卡又多,这个邮递的速度已经算快了。
孟思圩:“我看看孩子。”他转身往婴儿床旁边走。
李绵绵紧随,抬脚时却被窗帘下面的流苏穗子绊住脚,身体失去平衡,惊呼后扑向旁边的孟思圩。
孟思圩潜意识还有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观念,条件反射伸手推开她。
李绵绵猝不及防,手脖子弯朝内跌倒在地,当即疼得使不上劲。
刚好韩淑静进门,从她的角度,是李绵绵投怀送抱被孟思圩推开,她惊得握不住手里的奶瓶,哐当掉地上。
老二瞄到自己的粮食掉了,哇的大哭。
老大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好吵。
如果开口不是哇哇地大哭声,他真想和娘亲说,不愿意和老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