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舟一摆手,身后的军卫们立即上前,当场就把童初颜和弯月给围了。
“夫人,该回府了吧!”
话像是在问,其实就是威胁!
童初颜不爽,死千舟,本来看着还挺顺眼,如今看来,根本就和他主子一个样!
“知道了!”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乖乖上轿。
来接的,是侯府的车轿,却不是连景濯的那一辆。
又窄又小,还硌得慌。
童初颜想了想,低头看向弯月手里提着的那几个大药包:“我记得买了许多药粉,是哪一包?”
还想着回去了再慢慢研究,无奈东窗事发,只能抓紧时间了!ωωw.
千舟骑马走在最前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车门,无奈摇头。
看着吧,夫人这般不当一回事,回去以后,侯爷且有的气呢……
……
“童初颜!!”
这一声大吼,是童初颜站在院里以后,听到的第三声了。
她揉了揉耳朵,有气无力:“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偷偷跑出门玩了会,至于这么气吗?”
一回来,连景濯就冲着她大吼,质问她逃出府去。
原本是想装傻的,没想到疯批发起疯来,连形象都不要了,看来是躲不过去。
想想,也是自己有错在先,只好再一次耐着性子:“你让下人苛待我,让我吃不饱穿不暖的,再不自己想条出路,我那点小金库都要被下人们搬空了!”
正好,千舟端着给连景濯的茶进来,一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也被内涵了。
他也是侯府的下人,他管的人更是侯府下人,什么时候搬过夫人的小金库?
“来得正好!”童初颜口干舌燥,看到千舟送来一杯茶,端起就喝。
千舟呼吸一滞,这是侯爷的茶!
可他根本就来不及多说什么,童初颜就已经仰头干了。
“所以你说!”她放下茶杯,晓之以理:“我都已经被逼到了绝境,难道不应该给自己想点办法,改变境遇吗?”
连景濯心下一动,改变境遇?
说起来,他如今悉心谋划,也是为了改变境遇。
京城中人,都是棋局中人,除非死了,否则,根本就跳不出去!
人人都要谋算,都要争斗,其目的,不就是为了改变只能被人利用的境遇?
可童初颜面临的这种,跟生杀大事比起来,不就是小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