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童初颜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
此事的真相,除了茫然看客,大家心里都门清。
还演个没完了?
“若知府大人实在拿不定主意,那不如干脆告上刑部,反正,童家是官家之子,也不可随意处置。”
意思很简单:就算你许文是摄政王座下的一条狗,也咬不了童家的人!
“说不定,最后审理此案的,还是摄政王呢。”
她不疾不徐地拍了拍袖口上的灰:“摄政王功绩斐然,肯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错。”
“你!”许文气得直直起身:“你个闺阁女子,也敢威胁本官?”ωωw.
疯女人!
若是让童初颜听见,一定会笑。
因为,连景濯是个疯批,可其实她也不遑多让啊。
不得不说,如果单纯从这方面看,他们两个还真像两口子!
“不敢不敢。”
童初颜笑意盈盈:“只是此案,除了死者生前控诉,再无人证、物证,如今看来,死者和其家人也是满口谎言,实乃居心不良,这等控诉,我童家子孙,又怎么能认呢?”
见许文面色铁青,她更步步紧逼:“知府大人若觉得小女所言不差,还是查查死者体内之毒是从何而来,又致不致命,再则,这死者是一尸两命,腹中之子又是谁的?”
“想必查清了这些,死者为何寻死的真相,自然也就昭然若揭,总比为着嫌麻烦,把一切罪责推脱到家弟身上,速速结案来得稳妥啊!”
这一番话说出来,许文几乎坐不稳。
这个疯女人,她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疑他是蓄意谋害,甚至是为了草草结案才死抓童生栋不放!
如此下去,官威何在?
童初颜脸上的笑容却更盛了些:“看知府大人脸色如此之差,那看来,倒是小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就知道,许知府向来公正廉明,只是一时被谎言迷惑而已,又怎么可能会真的枉顾真相,而随意结案呢?”
好不容易说句好听的话,能挽回一番自己的官威,许文想也不想:“那是自然!”
“好!”童初颜带头叫好:“知府大人不愧是百姓敬仰的父母官!”
外面的看客迷迷糊糊,可是里面的人都这样说了,还是一个如此伶俐美貌女子,这样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
“大人英明!”
“有这样的父母官,咱